后来打完合战投降筒井家以后,柳生宗严又觉得京都的剑豪更多一些,于是就跑到京都拜在新当流门下,在京都道场传习新当流剑术的神取新十郎的门下,努力学习新当流剑术,直到今年他被他父亲招回家里继承家督为止。
这位柳生宗严目前看来没有一点宗师的样子,一副很高傲的样子哼哼唧唧不爱理人,后来听说化名中条出羽介的中条秀隆是中条流宗家出身的剑术高手,就再也无法继续淡定,站起来不顾场合直接向中条秀隆发起挑战。
“我柳生新左卫门向您挑战,请中条殿下不吝赐教!”
“好!我秀隆接受柳生殿的挑战”中条秀隆不急不躁的坐直身子,正色回答道。
中条秀隆年纪不大,但要说起气度绝对超出柳生宗严一筹,面对柳生宗严气势逼人的挑战好不慌乱,还能从容的整理衣衫起身应战,与之相比的柳生宗严就差许多,甫一开始就接连抢攻,手中的木刀像耍杂技一样,各种花里胡哨的剑技使个不听。
中条秀隆也不着急反击,耐着性子与柳生宗严周旋,双方你来我往的缠斗二十合,一直慢吞吞的中条秀隆,瞅准机会突然猛力挥刀弹开柳生宗严的剑势,一个突刺将他打倒在地,试合以中条秀隆完胜而结束。
“为什么我会输的这么惨!”柳生宗严擦掉额上的汗水满怀不甘的丢掉木刀,看到中条秀隆面不红气不喘的样子,就气愤的追上前去,大叫道:“中条殿!你刚才为什么要放水?你这么做有违兵法家的尊严!请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新次郎!你给我过来!还嫌自己不够丢人吗?”柳生家严急忙起身把他拉住,可惜他这个儿子是个牛脾气,哪是这个老头能拉住的。
不理父亲的呵斥,柳生宗严仍然倔强的追问道:“请给一个解释!”
“柳生殿的剑术太浮躁,虽然每一招剑技都十分精妙,变招飘忽不定花样百出,看起来柳生殿已经洞悉剑技的重要性。”中条秀隆耐心的解释道:“只可惜,柳生殿还未明白一个道理,对于精通剑术兵法家来说实在是太花哨,变的越多破绽也就越多,我刚才用了二十合观察柳生少殿的剑术,摸清柳生少殿的变招习惯就能一击得胜。”
中条秀隆很客气,也没把实话全说出来,柳生宗严这套剑术中看不中用,过份追求新奇剑术而忽略基本功,连基础都没打牢练下去也是白练,所以他才委婉的提示,变的越多败的越快。
“哼!兵法不就是追求精妙的剑技吗?为什么我变的越多破绽就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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