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定的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吉良万松丸这是要在京都隔岸观火,谁卖了他以后少不得算账,再说谁敢保证今川家就一定保他们,在座的人可没健忘到忽视今川家与吉良家的关系。
“……本家这次必须要上洛,不但要上洛,西条吉良家也会随之迁走,本家的母族是公家里的贵胄中院家,在京都里颇有势力,在近畿谋得一份基业想来也不会困难。”随着计划一环扣一环的娓娓道来,让吉良家的家臣们哑口无言。
这下让所有人都见识到这个小家督的锋芒,吉良家可是世代簪缨的名门,又以弓马礼仪传家,没人认为吉良家的家督会是一个蠢孩子,但是这位吉良家的家督有点强的过分,起码大河内信贞是这么想的,他没料到整日捧着书愁眉苦脸的小徒弟竟然还有不为人知的一面。
“诸位既然听明白了,就各自回去准备一下吧!”吉良万松丸以扇柄轻轻敲击案几,提示家臣们可以离开。
一直闷声不吭的山冈淡路守尧元突然跳出来跪在中间,作为家中第一猛将也是嗓门第一大的家伙,他一露面就有人觉得不好,可是拦住他已经来不及了:“馆主大人!臣下请求随馆主大人一并上洛!继续为吉良家大业做贡献!”
“馆主大人!臣下也愿追随馆主大人上洛!”这一起头可就糟了,坐在后面地位部太高的家臣也被带动起来,一群热血澎湃的武士们也不管家里有几反田地,有几个侧室多少个儿子,又有多少人追随,扯着嗓子干吼着表忠心。
这个结果大大出乎吉良万松丸的意料,他可不想带走这么多谱代那太麻烦了,于是耐心的开导:“诸位随我离开故土,那么家业又当如何处断?舍弃是不行的,但是合格的继承者又哪里有那么容易,万一守不住这份家业自己又在京都毫无着落,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家臣们都觉得家督真的很通情达理,这一句话恰好说在了他们的痛处,一个合格的武家继承人没那么好培养,需要悉心培养十几载才能成材,这期间还要没病没灾没有不良嗜好,万一沾上上面任何一点那就糟糕了。
更糟糕的是许多武家经常要面临孩子生多了争夺家业,或者生不出孩子无子断嗣的危险,在这个时代武士又是高危职业,不知什么时候就因为一场领地冲突,或者被一揆暴动的农民一波带走,这些现实摆在面前让这群热血澎湃的家臣们一下蔫掉。
地侍或者称之为地下人的低级武士更糟糕,他们平时面朝黄土背朝天的下地耕田,战时扛枪上阵杀敌,这种苦日子不要太多,基本三十岁前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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