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袁氏和徐田氏打算这个月都不去作坊了,她们留在庄子上帮忙照顾孩子。
柳如霜承谢了她们的好意,不过只同意让她们在这里照顾三天。
三天后她自己恢复了元气,又有庄主在,自是能照顾得来。
徐老太太带着两个小的来看月子母,也喊着要留下来照顾曾外孙们。
老太太原本风湿严重,行动不太利索。
后来吃了半年柳如霜给的那张“高人给的药方”。
又有一张药膏方子,经柳四郎中调制之后也用了半年,夏天以来就少用拐杖了。
如今在家里也能帮着干些活儿了。
柳如霜自然也是笑着婉拒了外婆的好意,还得哄着也蹦跳着要帮带弟弟妹妹的两个孩子。
这是第一天,所有人都消化了这个消息。
柳如霜和林天良也适应了新任爹娘的身份,习惯了生活里突然多了一对孩子的事实。
第二天早起,来看月母子的人就陆续结伴来了。
柳如霜有些累,也怕来来往往的人影响新生儿的生长。
林天良立刻让人传话出去,感谢大家的好意,不过夫人初胎一生两个有些虚弱,不宜见客。
这才让看月母子之风淡了下去。
就连镇上和县城那边的人都不让过来,打算满月时再说。
然而,九月刚过,十月初,一场秋雨之后,林天良收到了京城来的密信。
信依然是送到观音镇,再转到了沙林镇,见是京城来的,岳全不敢耽搁,连夜就让人送到了庄子上。
林天良在外间看完,陷入了沉思。
柳如霜在炕上躺了七天之后就洗了个热水澡,在屋里慢慢走动了,这时候正在给孩子煮牛奶,见他神情严肃,不由诧异地多看了几眼。
“霜儿,二哥来信说他爹患了消渴症,看了几个郎中都不见好转,近日时有腿脚乏力、眼睛发涩、睹物不清的情况,人也清瘦了很多。”
“二哥想请你去京城给他爹治病。”林天良一脸别扭地说明原委。
说是这么说,却未将信交给她看,反而在手中捏了捏,变成了一堆粉末。
“……”柳如霜看着他这反常行为,有些无语。
最后无奈道,“他爹是谁?是他岳父呢?干爹呢?还是谁?”
她都知道二哥与他是一母同胞了,他这时候说二哥他爹又是几个意思?
“咳,我只是不想提那个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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