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没有再与他闹别扭了。
学骑马要紧。
林天良将缰绳交给她,双手便立刻转到她的腰上,在她扭头看来时,连忙提醒。
“看前边,掌好方向,小脑袋乱晃也不怕撞树。”
柳如霜只得再转回头看着前边的路,按昨天学到的技术来以缰绳控制马奔跑的方向。
“你干什么搂我腰。”
“你还不快把马蹬让给我,不然我怎么控制速度,都快颠出去了。”
“我这就是怕你颠出去才搂着你腰么。”林天良立刻抓住机会数落她。
“又不让我踩马蹬,又不让我搂着腰,还拿走了缰绳,你是想半路将爷摔出去呀!”
“……”柳如霜气得又想扭头来瞪他。
结果被他突然倾身过来,吓得她连忙将头转回去,怕被他亲上。
“先别忙着加速,控制好缰绳的角度和力度,让马能听你的再加速,到时只要你想,我帮你就是。”
他在她耳边轻轻柔柔的说话,她只觉得耳朵苏苏麻麻,脑子里差点又迷糊起来。
实在是昨晚和今早的吻太过热烈而刻骨铭心了。
无意识中耳根早已又红又烫,嚣张的小姑娘终于柔软了下来,没有再与他呛脾气。
他们共骑在前边跑,六顺赶着马车在后头慢慢跟,张朝坐在一旁靠着车厢打着呵欠。
昨夜里,上半夜是六顺守着,下半夜是张朝守着。
天未亮时林天良就起了,偷偷欣赏了会儿小姑娘的睡颜。
怕自己情难自禁,就去院子里练了套拳,再与张朝商量了今天要做的事情。
之后张朝回屋写了封信去车马行。
未走邮马而是专请了车马行的人带的急信,只要付立刻赶路去沙林镇的钱就行了。
信是送到粮行给岳全的。
车马行别说在附近镇子上,就是县城也是熟的,因而立刻接了这档生意。
所以其他人都睡好了,只有张朝当了夜猫子,这会儿晃晃悠悠就想睡觉。
几人在官道上跑了不久就见远处大山果真如烧着的火一般,好大一片赤焰红云突然撞入眼中。
柳如霜睁大了眼睛感叹地望着。
“这样一大片,应该有跑马小道上去,沿着山腰逛上一圈才是,若只靠两只脚来走,怕是一天也走不远吧。”
“霜儿聪明,我们这就骑马上去。”
林天良笑着提醒柳如霜怎么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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