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此乃末将一人之过,与弟兄们无关。”
对于左良玉这一番举动,朱建似乎早已是了然于心,却是挥手示意正在高呼的军士停了下来。
“就在刚才,朕问你们的左大人,问他是不是一早就识的朕之身份,诸位猜来,你们左大人怎般说?”
话说到此处,刚刚还异常狂呼的整个现场一时间竟是相当的静,静的就连每个人的呼吸声、心跳声都是彼此间听得出。
为何?因为没人猜得出圣意如何?也没人敢猜!
见此状,朱建却是继续道。
“你们左大人说,一切都是他的过错,不要朕责罚他手下的弟兄们!”
朱建此言一出,上千的天津卫士卒立马却是将目光转向左良玉,一个个眼中竟是含着泪滴。
而此刻的左良玉,面色亦是不怎么好看,作为一个一步步从军营中摸爬滚打过来的低级将领,这生存之道是最为重要的!当然兄弟更重要!
这个世道,没有关系,就得靠自己的实力,而实力除了自己的个人能力,除此之外那便是手下弟兄对自己的敬重,而正是熟知这一点,左良玉这样一个行事稳重之人这才会带着兵卒前来‘讨债!’
而要说左良玉混迹这么多年,早就练就出了一身钢筋铁骨,只不过面前这人那是大明天子,左良玉那也是头一遭,其实自打朱建出现在这里,左良玉心中其中已然有了计较,要知道可以随意调动这三千营骑军的除了三大营统帅,那便也只有一个人,当今圣上!
而之前出现在左良玉面前朱建,一副书生打扮,虽是器宇轩昂,但明眼人都能看出那不是带兵打仗的人,当然也不是提督太监,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皇帝。
虽说识的了朱建身份,但左良玉并未道出,那是因为他心中人有顾虑,而现如今圣上之作为,对于左良玉而言,那是名副其实的圣贤皇帝,那么他自然也不会再有什么顾虑,可是当他向皇帝请罪时,皇帝的话,他竟是有些难以捉摸,又如何不会心中顿生紧张!
此时看着额头上微微渗出汗滴的左良玉,朱建却是继续道。
“左千总说他有过错,不过朕却是不知道是何过错?是带兵闹事?还是欺瞒朕早就知道朕的身份?不,都不是,朕要说有过错,那便是国有国法,军有军规,如今国事危急,后金迫近,尔等有事,一则可以向三大营统帅曹大人讲明,由他上报,纵使要自个解决,一个个堵在这里,又不作为,难不成你们以为这昌平守备会善心大发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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