率领大军主动出击,不过,最后一刻,拓跋寔还是忍住了。
“爹常说,要动心忍性,今天,俺做到了!也算不辜负家族多年的教导啊!”
熊虎之躯的拓跋寔自顾自说完,憨笑了几声,眼角居然微微湿润了。
仿佛刚才的按兵不动,让拓跋寔受了好大的委屈!
这一幕,当真有些滑稽。
拓跋寔勉强安定了心神,随后陷入短暂沉思:西营和南营相继开战,根据游骑探报,两面开战,皆是先用计诈开营门,而后以强骑突入,城南邓翼所部被精骑分割游猎,城西敖非所部被汉军一员老将率领强骑强攻,这打法,都是实打实的攻坚,咋地,到咱这里就变成了雷声大雨点小的小女子作态?
拓跋寔是个对兄弟朋友仁厚至极之人,用乡里乡亲和家族长辈的话来说:这孩子有点实在大劲儿了,人嘛,只要实在大劲儿,就发傻!
拓跋寔想来想去,真就以为这是汉军胆怯不敢来战,心中便也安定了几分。
性随心动,拓跋寔听着帐外仍旧扯虎皮拉大旗的汉军,显得满不在乎,歪在那里昏昏欲睡,嘴上碎碎念叨着,“敲吧,敲吧,累死你们这帮贱民才好。”
突然,拓跋寔瞳孔骤然一缩,他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立即起身骂道,“何事慌慌张张?”
拓跋寔话音方落,帐外便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也就两三个呼吸,
一员衣冠不整的秦卒,匆匆忙忙地跑进帐内,对拓跋寔报道,“将,将军,刘沁在帐外求见。”
拓跋寔猛然惊醒,拍案起身,怒火中烧,大骂道,“狗娘养的刘沁!”
按照先前的,战术部署,苻文将刘沁和刘瀚的五万人马安排在阳乐城西南方向,这个方向几日可以阻拦大汉北上援军,也可以为秦军提供一定程度上的预警,可如今汉军都打到家门口儿了,秦军居然一点消息都不知道,刘沁刘瀚军队防御和预警的作用一点都没有发挥出来,这也是拓跋寔之所以暴怒的原因。
拓跋寔恨极了刘沁的庸碌、无能和懦怯,继续骂道,“老不死的刘沁,老子正想找他呢,他还主动送上门来了?把他请,不,把这老贼押上来!”
未等那员秦卒有所反应,刘沁已经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
拓跋寔定睛一看,但见刘沁衣甲残缺,前襟尽血,披头散发,双唇煞白,又失一臂,料定他必然中了埋伏,心里的无名之火,顿时熄灭了几分。
“刘沁,你怎会这般狼狈?”拓跋寔双手背后,沉声问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