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后方安居乐业、颐养天年,直到经历了一生的悲欢离合后老死;小孩们也能在随后那段极黑的夜里,冲着自己的孩子说自己见过太阳,告诉自己的孩子们,太阳一定会升起的。”
“想想看,只要看过这三十年的襄阳城的人,仍会相信这个城头上飘着的‘郭’字旗帜,终会在某一天再悄然悬挂上去,带着他们去在黑夜里奋战,不管换了多少代人,他们总能记得些什么。”
江闻说的很是动情,话里话外让郭靖只觉得热血澎湃,却不知千言万语要从何说起。
“小兄弟一番话语如醍醐灌顶,郭某受教了!”
江闻伸手点了点自己的心脏之处,笃定地说道。
“反了,是郭大侠你教我的才对——虽然不是这次。”
“郭大侠,我知道你不是为了挽救南宋蝇营狗苟的朝廷,也不是为了庇护骄奢淫逸的豪绅而战斗,他们虽然也都在你的羽翼之下,但性质完全不同。不用说,我都懂——否则的话,这几年的杨过也不会在您的教导和指示下,以神雕侠的名号对付贪官污吏了。”
郭靖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容,他的口才确实不好,但他的行为光明磊落,他在江闻的话语里察觉到了一种昂扬向上、打压不住的力量,让他有一种立即点燃生命照亮未来的冲动。
他现在知道这大宋,哦不,是汉人,只要还有江闻这样的人在,就绝不会亡。
不会。
“郭大侠,襄阳城这三十年,就拜托你了。至于三十年以后的事情,又或者更远更远以后的事情,就不用劳烦大侠你了。”
江闻明明说着赴死前托付重任的话,郭靖却从他语气里听出了吊唁的味道,仿佛此时有去无回的是自己,而江闻才是一个叨叨着“伏维尚飨”的看客。
“元廷造谣说,真武大帝降笔云‘有大黑神领兵西北方来,吾亦当避’,真的是滑天下之大稽。你放心吧,要不了几代人的时候,真武大帝的旗子就会追亡逐北,把黄金家族的骄傲与荣耀,彻底断送在漠北瀚海之中……”
郭靖猛一抱拳,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气氛油然而生,他此时相信江闻猜透他的计划了。
翦除斥候只是第一步,郭靖的御敌之计是先通过迅速而高效的袭杀探马,制造出宋军已派人出战的疑阵,减缓对方前军的行动速度。此时随着放出探马的损失,元军奇袭部队一定会开始起疑心,并且减慢速度,这就给了他们靠近大军的机会。
随后在元军反应过来的间隙,郭靖就将装作探马潜入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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