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她打算让陆家小娘子在今上面前露脸,怂恿今上把陆小娘子指给张旭樘。”
晋王点了点头:“把桌上的军情拿去给你爹。”
谢舟赶紧去拿,忍不住先打开看了看,随后“哎呀”一声,又合上了:“那个……王爷……银霄要是能进禁军,对我们倒是件好事。”
晋王轻描淡写地扫了他一眼,他立刻闭紧嘴巴,撒腿跑了。
宫宴摆在垂拱殿,烛台整齐列在桌案两侧,照耀如同白日,众位大臣早早到来,落座之后,纷纷低语,低语到口干舌燥了,也不见晋王、燕王、今上前来。
窦曲山饿的前胸贴后背,想起出门时倪鹏塞给自己两块小酥饼,自己竟然拒绝,此时想起来,还是倪师爷有先见之明。
董童英年老,不怕饿,但是犯困,眯着眼睛问元少培:“是不是出事了?怎么耽搁这么长时间?”
元少培正好坐在一根大烛台旁边,让那大蜡烛烘出来两团红晕:“兴许是陛下和两位王爷说话去了。”
董童英大打哈欠:“年年宫宴,年年受罪。”
元少培笑了笑,没有答话,只拿帕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葛仁美等的也很烦恼,他希望宫宴能早点结束,好让他回去守着家里那个不守妇道的夫人。
夫人不安于室,逮着机会就要和她那位来历不明的表弟互诉衷肠,让他头上的官帽变成了深绿,他还敢怒不敢言,只能一有机会就将夫人看牢。
心中烦躁,脸上倒是笑哈哈的,因为通义和东阳两位郡王就坐在他旁边,老鼠似的偷偷吃酥饼。
燕王和张贵妃如今无暇顾及他们二位,于是这两位就像是雨后的春笋,猛地蹿起了个,给头牛都吃的下,所以前来赴宴之时,两人都在袖袋里装满了糕点。
大臣们絮絮叨叨,后宫女眷一片和乐,妃嫔、夫人、小娘子们花团锦簇,明枪暗箭都藏在甜言蜜语里,温柔的射向对手。
唯有陆盛妍如坐针毡,笑的嘴角僵硬,听人说她身上雪青色芙蓉花纹的褙子好看,又夸她脑袋上插的珍珠和耳坠相配,她听得脚指头抓地,越发局促不安。
因为严幼薇就坐在她对面,鞋尖上坠着的珍珠都比她脑袋上的要大要亮。
她心里明白,让她大出风头的是祖父陆鸿,谁都想拉拢祖父,但是祖父油盐不进,这些人只好把主意打到了她身上。
她实在是笑不下去了,借口净手起身,让宫人带着她往净房去。
从净房出来,她见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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