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看他:“您亲自去?”
晋王睁开眼睛,见她不知不觉身体倾向了自己,又像孩童时那样依附在自己身边,便忍不住一笑:“是,不去不行,我得去看看账簿。”
他一笑,宋绘便也微微一笑,浓眉大眼一笑起来便神采飞扬,灵动的像只小鸟。
“哦,对了,那位窦知府……”宋绘月将她让窦曲山找倪鹏一事说了。
“他要是办的成,正好省了我一桩事。”
两人正在慢吞吞说话之际,谢舟提嘴而至,推开门便道:“王爷,出事了!”
晋王原本睡眼惺忪,听了谢舟的话,立刻正襟危坐,冷了眉眼:“什么事?”
“是陈志刚,就在州桥下,他从公廨出来,回家去吃饭,半道连同轿夫一起不见了,后来在州桥下面找到他。”
“真成了个无齿之徒,”他咧开嘴,指了指自己一口白牙,“全让人给拔了,一颗不剩。”
随后他又啧啧摇头:“太惨了,连衣裳都给扒光了,浑身上下能让人弄走的全没了。”
晋王慢条斯理的喝了口茶:“是鬼洞子里的人干的?”
谢舟清了清嗓子,郑重道:“他们说是王爷您干的。”
晋王听闻此言,端起的茶杯放下,不敢置信道:“本王的名声已经坏到这步田地了?”
谢舟摇头:“那倒不是,是陈志刚的轿夫说在张相爷府上您和陈志刚结了梁子,一定是您伺机报复,咱们要不要想个办法澄清一下?”
晋王点头,认为这种猜测十分合理,本来他也是要对陈志刚动手的,只不过有人比他更快一步,替他出了口气。
想到出气,他忽然去看宋绘月。
宋绘月正在托着一块小酥饼吃,酥饼酥的掉渣,里头是咸蛋黄,也沙沙的往下掉,她一手吃,一手接,吃完之后将碎屑一起倒进嘴里,最后喝了一口热茶。
她察觉到了晋王的目光,没有隐瞒道:“是我。”
她又伸手指了指银霄:“我们俩。”
具体来说是她指挥,银霄安排,无忧洞里的人动手。
晋王又惊又喜,惊的是银霄能驱使无忧洞里的亡命之徒,喜的是宋绘月对他的维护。
宋绘月对待宋家以外的一切都是冷漠的,宛如一位人间过客,却在他被父亲当成工具的时候,把他纳入了自己稚嫩的翅膀下。
“不必澄清,”晋王随口吩咐谢舟,“就当是我做的。”
谢舟看着宋绘月,则是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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