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然理直气壮的回答:“要我交行费,我不去,我凭自己的力气挣银子,凭什么还要交钱给别人。”
“就凭人家管着码头,就得交,要是没有行会管理,码头岂不是乱套了!”
“我不惹事,他多余管我。”
“你!”里正无言以对,转回正题,取出一张海捕文书,“这个人看到过没有?”
上面乌泱泱写着许多字,谭然一个都不认识,于是仔细去看那画像。
画像上是个姑娘,大大的两个眼睛,除此之外,全都很潦草。
他皱着眉头仔细想了想:“没见过。”
里正又吓唬他:“你要是窝藏罪犯,你们这五户都得坐牢,听到没有!”
“知道。”谭然困的直打哈欠。
官兵们沿路搜查过来,对里正也不假辞色,推开谭然进门搜查。
屋中情形一览无遗,打开仅有的一个柜子,里面只有几件破衣烂衫。
蜂拥而至的官兵们又滚滚而出,只留下谭然一个人在外头挠脑袋,心想这小娘子什么时候走的,自己都没发现。
他回到屋子里,发现银簪也给带走了,顿时心生不悦:“不是说了给我吗?”
嘀嘀咕咕的躺下,他是了无心事,闭眼就睡,然而睡着睡着,心里突然咯噔一下坐了起来。
“这小娘子不会就是画像上的人吧?”
心惊过后,他又仔细琢磨了一下:“不是,不像。”
也不知是画像画的亲娘都不认识了,还是宋绘月摔的亲娘都不认识了,总之和画像是毫无关联,判若两人。
宋绘月伏在谭然屋外的草从里,正沉默地听着两个士兵出来撒尿加闲扯。
“怎么抓着人不交给衙门,得交给张衙内?”
“管那么多,要细算起来,抓人这差事,也轮不到我们武安军啊。”
“这宋大娘子排面可真够大的。”
宋绘月听在耳中,心想张旭樘还真是花样百出,不把潭州城翻过来,他就不会死心。
她从前总认为不掺合就可以远离朝堂是非,一心一意想要田园牧歌,一家人和和美美,到了此时,她觉得远离不远离,她说了不算。
既然不算,那就只能拿起刀战斗,不择手段的反击。
从草堆里站起来,她用力咬了咬自己的舌尖,刺痛和鲜血让她保持了绝对的清醒,开始往村子外面走。
这附近有岳怀玉外祖家的一个庄子,她可以进去落脚躲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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