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筠宫外如何因着初筠宫内前后两声尖叫而风起云涌,朱柯不知晓也无力去知晓,她想着宁贵人招出来的那个小内侍。
甘果?
不管宁贵人招出来的这个名儿有无差错,总归得过了今晚,解决了现下的麻烦,她才能腾出手去查。
然而看着满身是血的不轨男子,看着抖成筛子的无用非雾非雨,还有不知还有谁被买通的自个儿宫里的前殿侧殿,她的心突然有些没底。
今晚乃是年宴,一年到头皇宫大内最最热闹隆重的一夜,她还以为她做的准备不会用在今晚,没想到还是她高估了某些人的耐心。
竟是一上来就抛给她如此棘手之事!
也不知母后那边可有出事儿?
「非雨,你去一趟母后宫里,看看母后。」朱柯交代道,顿了顿又补充多一句,「如若母后尚未睡下,那便将我这里发生的事情告知母后,如若母后睡下了,那便先不说,待明日我亲自去跟母后说。」
她退出武英殿之前,母后乃是因着酒多疲惫而比她还要早退的席,既然她现下亦无大碍,那便是拖到明日再说,也不算迟。
想着,她不由自嘲一笑。
这些年里,没有了夜小老虎来同她斗,让她把心思全放到夜十一之外的人与事上,反而令她成长了不少,更令她明白了不少。
此种明白之下,方令她切切实实地懂得了,当年的她与夜十一的纷争,实则不过是小姑娘之间的呕气罢,既上不了台面,亦算不得什么事儿。
真正的事儿,是如今的她所面临的,决择的生与死,亦或生不如死的后半辈子。
眼下的残局,她要如何收拾,方是重点。
朱柯开始思考。
与此同时,也不止朱柯在思考。
初筠宫外,包括蹲守在外面的花雨田和殷掠空,还有其他放着眼线瞅进展,亦或等结果的人。
等了好一会儿了,也没见初筠宫内外再有什么动静,连宁贵人进去之后,也不见出来,殷掠空觉得不寻常。
她看了眼身边比她智慧的智囊,试着猜道:「许是要……一网打尽?」
殷掠空觉得这也不是没可能。
花雨田顿了顿:「也有可能。」
不同于殷掠空的想法,他的想法实则更多,只是大多藏于心间,不似她半点儿藏不住,非得诉之于口。
殷掠空对这个答案不是很满意,她斜着花雨田,斜了十几息。
花雨田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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