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吃一惊,孩子。+
帝皇点了点头,他脸上那未经任何渲染的笑容,是诸如摩根等人终其一生也不会见到的:无论掌印者和蜘蛛女皇再怎么努力,想让人类之主在他们精心设计的背景下找到哪怕一丝自然而然的态度,都远不如守在牧狼神的床前,等候不在计划里的几分钟。
帝皇的皱眉诉说着他的忧虑。
+手术很成功,我的一切预想都成为了现实:除了你苏醒的时间要比远比推测的慢了几分钟。+
“请原谅:但寻找你声音的指引并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
荷鲁斯眨了下眼睛,就已经耗费了全部的力量,过去一段时间的记忆正在缓缓涌入他的脑海,不论是昏迷时的所见所闻,亦或是前不久在尼凯亚上的变故:一切仿佛都发生在另一个世界上。
原体的嘴唇蠕动着,他有太多的事情想要问他的父亲,但既害怕得不到真切的回答,又实在不知道该该从哪件事情开始提问:直到他发现帝皇也在看着他,微笑地等待他释放心中的困惑。
荷鲁斯竟有些不好意思了。
“父亲……”
+你现在有很多问题,想要找我问个清楚,对吧?+
“您……您都知道?”
帝皇只是笑着,他向着背后的方向做了个手势,荷鲁斯这才注意到这间实验室里面并不是只有他和父亲两个人:被黑袍笼罩的掌印者站在了近乎墙角的位置,也许是被拉过来帮忙的。
他得到了帝皇的命令,便默不作声地行礼,然后从墙壁的位置上径直消失了:也许是又一间不为人知的暗门吧,反正没有打扰帝皇与原体的亲子时光。
这老头子还算有礼貌:在一切如此顺利的情况下,就连马卡多都变得顺眼了不少。
而作为帝皇的家奴,他也算是个合格的话题开头吧?
“那是马卡多?父亲?”
+我将他叫过来帮忙的。+
在确定了荷鲁斯已经没什么大碍之后,帝皇的身体重心也是稍稍向后延伸,摆出了一个更适合久坐与讲故事的姿态:他依旧距离牧狼神的床位很近,确保自己的光芒能够笼罩住荷鲁斯的头颅,以及他身上的每一处灵能节点。
这点很重要:就像是正在进行最后的封存工作一样。
“帮忙?”
荷鲁斯有些困惑。
+是啊。+
+……+
+你憎恨他么,孩子?+
“憎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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