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太后(宋太祖赵匡胤、宋太宗赵光义之母)手抄的《金刚经》上。
王永谦重重一叹:“我说了能算?”
再要放下去,过不了多长时间,可能连这半张都剩不下……
乾隆盖章狂魔习惯,就是跟他学的:“我所见既我所有”。
捡着捡着,于徽音咦的一声:“李定安,这幅字怎么这么难看?”
再然后,三个人的眼睛越瞪越大。
于徽音也在帮忙。
如果给两宋时期的字画名家排个号,苏轼铁铁的排第一。什么这家那家,包括黄庭坚、蔡襄、李成、范宽,以及是董源、米芾,甚至是与他有授业之恩,提拔之义的欧阳修都要往后排。
当看到右首的一枚钤印时,李定安猛往后仰,又一个激灵:这是怀素的草书,《章经帖》?
“你怎么了?”
必须弄回去……
还有,李唐的《烟寺松风》、郭熙的《烟雨晴峦》、李建中的《西台帖》……林林总总,十七八幅。
再往下看……范宽的《万里江山图》?
啧啧,整整七米多长?
而第一眼,三个人就被右上方的题帗和钤印所吸引,再也舍不得挪开目光:太祖赵匡胤的《一字一花》、太宗赵光义的《太平兴国》、真宗赵恒《咸平秘阁》、仁宗赵祯的《天圣》……
像米芾的《蜀素帖》、欧阳修的《再和明妃曲》、范仲淹的《伯夷颂》都是行书,流畅之余,更显飘逸。
所以不用猜,这一幅,绝对是范宽“奉旨之作”……奉太祖赵匡胤之命。
特别是两人联合起草的《上时政疏》,从某种程度而言,比宋代皇帝圣旨的价值都要高……
就像之前的那两幅……
再细一瞅:辞亲出家,识心达本,解无为法,名曰沙门。常行二百五十戒、进止清净,为四真道行成阿罗汉。阿罗汉者,能飞行变化,旷劫寿命,住动天地……
《四十二章经》……草书的四十二章经?
确实少见。
马献明还在看,看李定安一幅一幅的从地上捡起来,再吹净了上面的灰,又小心翼翼的叠在旁边。
何安邦的脸顿时跨了下来,盯着王永谦:“你怎么说?”
再往下看:好家伙,欧阳修的《再和明妃曲》、王安石真迹,《上时政疏》?
我靠,竟然还有苏轼真迹?
还是欧阳修的《醉翁亭记》,哈哈哈……加上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