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年要刮到九个月以上,当然,不是天天刮,时时刮,大概就是刮三天停一天,一天刮个三四个小时这个样子!”
王永谦险些一口老血:听你这口气,意思是一年刮九个月都少了?
所有人都直愣愣的:就这天气,怎么外出作业?
“放心,刮不死人!”
李定安稍稍一顿,又咧着嘴笑,“当然,像老院长、几位女同志:一个个瘦得跟麻杆似的,风稍大点就能被吹跑了。所以我劝你们,还是早点回京吧……”
吕本之“呵”的一声,以于徽音为首,又瞪过来了四五双白眼。
何安邦想了想:“能不能先回浑善,等风停了再来?”
“不行!”李定安摇头,“因为你不知道风什么时候停。”
老何默然。
刮三天停一天,谁能说的准风是哪天停?
从这到浑善古城营地有一千四百多公里,其中公路只有一千公里左右,开车需要二十个小时以上。等风停了再来,黄花菜都凉了。
坐直升机?
别开玩笑了:这么大的风,战斗机都能给你刮下来……
“但这环境也太恶劣了!”
“条件就这样,只能想办法克服!”
李定安叹了口气,“边防站建这儿几十年了,战士们不也照样巡逻?”
要是与边防战士相比,站这儿的都得扔,当然,社会分工不同,平时工作的环境不同,不太好做对比。
但反过来说,李定安不也是搞研究的?
一想到零下三十多度的气温,他裹一件破棉大衣,在山顶上一坐就是一夜,其它人就佩服的不行。
得,硬着头皮干吧,就当是体验塞外风情了……
各就各位,各司其职,查资料的查资料,画地图的画地图。
“算了,休息一天吧,就当是老天爷放假,中午吃羊肉火锅!”
“耶……”
“李老师万岁……”
李定安挥挥手,出了会议室。
何安邦和王永谦对视了一眼,跟在后面。
三人回了旁边的办公室。
“这不好搞啊?”王永谦皱着眉头,“人受罪只是其次,关键是发掘和研究怎么搞?”
何安邦也点头:“要是在咱们这边还好办,无非就是多花点钱,多围几层防风墙,再把方舱建结实点。如果在北边,就这天气和环境,别说研究,连发掘都成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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