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定安放下了法勺,挨个立架看。
铃、索、钩、斧、钺、戟、幢、盖、橛、刀……许多都是从印度教中的兵器演化而来,其中还有一根铁锏。
嗯,锏?
印度教哪有这物件,佛教也没有,只有鞭,就道教中偶尔见到锏,密宗更不可能有。
一杆铁杆,呈六面柱型,长近有一米,所往后越细,尖端呈锥形。
上面还有铁铸的饰件:顶部是三颗小铁球,将将一指长,正好用来做握手的锏茎,再往下是十字格,应该是锏格,再再往下又是一只更大一点的铁球,恰好就是锏颚。
除了锏,李定安委实再想不起这器形还能是什么东西。
标签中倒是有备注:密宗法鞭,但密宗法器拢共不到一百件,其中绝对没有什么鞭。
拉开柜门,他拿出来掂了掂。
不重,也就两斤过点,是空心的。
“崔老师,这件东西有没有印像?”
“有点像兵器?”
“是空心的!”
崔立想了好一阵:“那就不知道了!”
既然都不认识,那就没必要纠结。
李定安又放回了原处。
再往下看……好家伙,竟然还有嘎巴拉碗、嘎把拉鼓、嘎巴拉念珠,甚至只比大拇指稍粗点的腿骨号?
简直了……
嗯,还有残器?
一支金钢橛,顶部是铁包银的金钢杵,下饰三颗铁制佛首,银皮包头,红漆点睛,表情很是凶恶。最下端饰一镀金摩羯兽,口吐三角形锥状铁质利刃。
这是雪区典型的铁錽金银的工艺,大致就是错金或错银的简化版:先铸模心,然后表面挫出细密的网格,再烧软金片或银片,然后錾刻,修出形状或图案。
等于在外面包了一层皮。
优点是工艺简单,缺点是容易脱落。
就像这件,三颗佛首,大半的银皮不知所踪,脑顶光秃秃的像铁球……嗯,铁球,三颗?
稍一思索,李定安又回过头。
没错,如果把佛首上的银皮剥尽,和那根铁锏锏茎的形制大差不差:铁球、三颗。
再联想一下:锏茎上面的那三颗铁球,是不是也像这根金钢橛一样,原来是三颗包银,更或是包金的佛首?
包金佛首?
骤然间,脑海中闪过一道光。
哪是什么锏,这是喀章嘎杖,又称密宗天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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