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方法之一。
再敲一敲,声音有点闷,像是敲在了木头上,这也是明黄釉这种以气化铁上色的低温瓷的特征之一……反正看来看去,郑万九并不觉得哪里有问题。
感觉不保险,他想了想,又把底座凑到了鼻子下面。李定安还以为他是想闻一闻,所以就没管。但谁想,郑胖子竟然拿舌头舔了一下?
我了个去……郑总,你是真荤素不忌?
再看经理,他倒是面不改色……明白了,他也不知道这东西是从哪来的!
叹着气,看郑万九瞅着他,李定安点了点头:假的,买了!
郑万九秒懂,放下了底座:“一个烂花盆底,也敢说是好东西?说说,几个钱?”
“好眼力,一般人哪能认出这是花盆,要不然也不敢夸你是行家。”恭维话不要钱似的往外冒,经理举起手,比划了一下:“给您最低价,一百万。”
呵,还真不贵。
比如2011年,中汉拍卖举行的的“犹珍春拍”,就有过一件原器直径四十公分的宣德云龙纹大盘的盘心瓷片,当时直径只剩二十公分不到,还缺了三分之一,更是摔成了两半,当时都拍了四十万。
七年后,也就是五年前,这块瓷片再次上拍,价格翻了一倍半:一百零六万。
与那块相比的话,这块要大的多,百万肯定是有的,但同样,前提是真的。
所以说,真特么黑!
暗暗骂着,郑万九也不啰嗦:“八十万,行就买了!”
“嗯……那行吧……那我让人先送下去,完了给您一块包起来……”
经理心中暗喜,连忙一勾腰,“那再看几件?”
郑万九一点头:“看!”
“这边请!”
趁他带路的功夫,郑万九回过头,又眨了眨眼,意思是:哪里有问题?
李定安没出声,只是比了个口型:沤的!
我特么……还能是拿什么沤的,当然是屎!
郑万九恶心的差点吐出来:你刚才怎么不拦我一下?
李定安扯了一下嘴角:我倒是想拦,但也能来的得及?
也别奇怪,好多瓷器鉴定专家都会用这种方法鉴定真假。
因为大多数的做旧方法,都是用酸洗或碱洗的方法剥釉,以及去火,再用油脂或特制的药水上包浆,所以只要不是放过十年八年的,绝对还有味,一尝一个准。
但这一件,他真就没尝出什么味来。但李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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