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令其抓耳挠腮魂不守舍,恨不得撕拉这张臭皮囊才算真正解气。
赌桌上,宁念面颊酡红似醉酒,鼻息粗重如老牛,全身上下禁不住微微颤抖,只是那颤抖的幅度足够小令人不易察觉,算是没有丢了脸面,只不过少年虽还能坐住但那双原本清秀明澈的眼眸此刻尽被贪婪占满,无尽贪欲充斥了整个心神,比之那些赌局之外的无赖地皮已是不遑多让,甚至犹有过之!
很显然,少年已经掉入到那种不劳而获,既无惊险却又异常刺激的快感当中,那自小因生活苦厄而磨炼砥砺出的沉稳性子已消失的无影无踪,心神如好巧不巧掉入泥潭之内的酩酊醉汉,饶是有片刻的清醒也被那股凭空而来的破天富贵,黄白的洪流给瞬间冲散,任凭他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周身气数苦苦挣扎,仍旧无济于事一片徒劳,到头来只会在那滩泥泞中越陷越深而不可自拔。
“当!”
骰盅速坠,重重砸在赌桌之上,气势虽大但明眼人一眼便可察觉,这次落盅多少有些力不从心,毕竟大半日的功夫滴水未尽,饶是位土生土长的庄家汉都有些吃不消更何况那庄荷,虽长年累月干着这份活计,但此时的他神情萎靡双臂酸麻胀痛,喉头干涩刺痛,已然是耗尽体力到了强弩之末。
雷老虎乐见其成,一手循序渐进温水煮青蛙的手段用的驾轻就熟。
儒雅汉子眼见对坐的泥腿子意乱神迷心,再看看那摞成小山的真金白银,知道火候差不多了,自己也该给这欲火焚身的泥腿子倒点油了,让其心神之上的贪欲之火越烧越旺直至欲火滔天,就连那滂沱大雨都无法浇灭之时,自己只需轻轻动下手指来一手釜底抽薪,不怕这小杂种在患得患失间神志大乱,心绪崩溃到生不如死陷入进万劫不复的境地。
“买定离手!”
庄荷枯哑着嗓音有气无力的吆喝一声,将屋内人的的目光全部钉在了骰盅之上,随后他左右观瞧雷老虎二人一眼,不由分说伸手就要揭开骰盅。
“慢着。”
雷老虎的语气不算重,言语之间不疾不徐,但此情此景屋内任何一人听到都感觉重若万钧,包括对坐的宁念。
少年原本得意迷乱的脸庞骤然一紧,接着面色不善的看了雷老虎一眼,语气微寒,很是不快,“雷帮主什么意思?”
儒雅汉子闻言不急不恼一脸玩味,轻轻摆手解释道:“宁小哥不要误会。”
宁念不言,轻挑眉头示意对方说下去。
雷老虎则半开玩笑似得继续说道:“宁小哥时来运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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