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
“怎么了?”
“你可好?”
棠宁愣了下,刚想说什么,就突然停住。
眼前这张脸是她熟悉的脸,人也是她熟悉的人,可是这双眼睛却不是她阿兄的,那漂亮的黑眸溢满了思念,哪怕笑时也是与阿兄不同的肃然和深沉,棠宁猛地松开了萧厌的手,起身退了半步。
“你不是阿兄。”
下一瞬,她突然便抓着床头的灯烛,以尖锐之处抵在萧厌脖颈。
“你是谁,我阿兄呢?!”
萧厌看着神情警惕的女子,她眼中全是厉色,只一眼便认出了他与“萧厌”的区别,褪去了方才面对她阿兄时的温软,那凛厉锋锐和应变冷静是那个到死都被人算计的宋家女娘所不曾有的。
萧厌眼底弥漫着笑意:“看来他把你照顾的很好。”
不是娇养在闺中的雀儿,而是肆意飞扬的鹰,那朵曾经在温室凋零的海棠花,被这一世的“他”养的高悬于枝头,不曾被泥泞污染,不为任何人折腰。
“抱歉,宋国公府那一日,我没认出你。”
棠宁瞳孔猛地睁大,拿着烛台的手忍不住颤了下,下一瞬便被身前人寻着间隙握住了手腕用力一拉,整个人踉跄着撞进了“萧厌”怀里,她刚想推拒,就听耳边人低语:
“小海棠,他很喜欢很喜欢你。”
似是有人挣扎,想要将他从身体里挤出去,那剧烈的疼痛钻心刺骨。
之前被取下的佛珠不知何时回到了腕间,上面出现密密麻麻的裂纹。
耳边梵音再次出现,那诵经的声音越来越大,萧厌松开了怀中人:“我要走了,能唤我一声阿兄吗?”
“……他会吃醋。”
萧厌看着神色认真的棠宁,突然便笑了起来。
他好像有些明白,他为什么会爱上她。
幼时的牵绊只是缘起,他会因为那份过往护着她,照顾她,却绝不会对她情根深种,可如果是这般独一无二的偏爱,毫不犹豫的选择,就算是换作是他,他也会如同这一世的“萧厌”一样心甘情愿的将心交出去。
身体的排斥越来越厉害,耳边那老和尚念经的声音也越来越大,萧厌感觉到腕间佛珠碎裂时,突然低头亲了亲棠宁额间。
“小海棠,你要好好的。”
佛珠断裂开来,碎掉的珠子散落一地。
萧厌眼前白光闪烁时,感觉到自己被那具身体推了出来,神思重归混沌时,还能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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