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嫂,我听闻你自幼便擅长琴棋书画,更精通机关暗道之术,是否有办法将消息送出?”
张嫣略作沉吟,眸中忽地闪烁起一抹睿智之光,“信王莫急,宫中既有锦衣卫严阵把手,我等硬闯无异于以卵击石,难有成效,不过本宫心中却有一策,或可为之。”
“哦?皇嫂请讲。”
朱由检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希望。
张嫣微微一笑,那笑容里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机敏与从容。
“本宫自幼喜爱养鸽,这些鸽子经过特殊训练,能够飞越重重阻碍,传递消息。”
她轻抬玉手,缓缓拍了两下,只见一只雪白的鸽子从窗外飞了进来,轻巧地落在她的香肩之上。
“这……”
朱由检看着那只鸽子,眼中满是惊讶与佩服。
事不宜迟,张嫣轻启朱唇,决意道:“事不宜迟,本宫这就修书一封,烦请信王将你的心意与本宫的建议一同告知朝中的忠臣。”
言罢,她优雅地起身,款步至案前,轻巧地取来笔墨纸砚,迅速写下了一封密信。
朱由检听闻此言,眸中掠过一抹亮色。
“此计甚妙!只是,如何确保鸽子能将消息准确无误地送达?魏忠贤狡猾多疑,恐难逃其耳目。”他的话语中透露出几分忧虑。
张嫣从衣袖深处缓缓取出一枚精巧绝伦的玉佩,其上雕琢着繁复的纹路。
“信王放心,这是我家族特有的信物,持有此玉佩者,皆为我张家心腹,本宫将玉佩系在鸽腿上,再附上密信,鸽子自会飞往指定的地点,那里自有本宫的亲信接应。”
于是,两人迅速商定了密信的内容,朱由检亲自执笔,言辞恳切,字里行间流露出皇室的危急还有朱由校死讯之突然。
笔落之处,皆是肺腑之言,字字泣血。
待密信稳妥安置,张嫣再次审视了一番那系在鸽腿上的玉佩。
随着她轻轻一放手,那白鸽便如同离弦之箭,带着两人的期盼与忐忑,划破长空。
然而,魏忠贤的耳目遍布朝野,无孔不入;
就在鸽子振翅飞出不久,一名黑衣人匆匆来报:“大人,张嫣似乎有所动作,一只鸽子正往南边飞去。”
魏忠贤闻言,脸色瞬间阴沉如水,眼中闪过一丝狠毒,仿佛要将一切阻碍吞噬殆尽。
“南边?那不正是群臣汇聚,文武百官朝拜圣地之所?这张嫣,竟胆敢与我魏忠贤公然为敌,真是岂有此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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