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猎遇袭,莺红受伤,郡主的汤药还是靠阿芙和裴兮宝帮忙煎熬,现在背地里说人闲话,真面不改色心不跳。
颖太妃的眸光一落,听出了他的不留情面却又碍于自己也的确受了裴兮宝的恩惠而不得吭声。
忘恩负义,这臭小子,怕是连她也骂了进去。
楚嘉澄见太妃吃了憋没有为自己出头,她性子骄“噌”的站起身:“镇军侯这般偏袒妹妹,可知前几日莺红亲眼瞧见裴兮宝与楚戎在承露殿外私会,两人挨靠的近,耳鬓厮磨、卿卿我我,哪来的检点?”她口快嗔道。
“什么?”颖太妃驻着凤杖骇然,“她私会皇亲国戚?”
这事儿可大可小。
楚嘉澄咬牙:“楚戎堂哥现在风生水起,哪怕她急着想要打交道,也要顾及自个儿的名声和镇军侯的声誉啊。”
楚戎病恹恹的,没人注意的时候可不见得裴兮宝套近乎,一个攀权附贵的势利眼小姑娘罢了。
燕岐没说话,他站起身,眸中冷光如绽寒芒,像是无形的手扼住人脖颈子,楚嘉澄没由来往后退却。
小侯爷懒再听,朝着颖太妃行礼:“两营还有军务,不便久留。”
他拂袖而去。
“燕岐!”
楚嘉澄追了出来,金红衣衫衬着绛绿锦,艳的好像一朵是石榴花,她拦在他面前。
“本郡主不过言她两句是非,恼了?”他的耐心似乎从来不对旁人使。
燕岐垂眸,青年身形挺拔高大,微微上前一步就将她笼在阴影下:“你不会想知道。”
他因为裴兮宝而恼了的后果,钟河流域八百九十六人条水鬼命,可以证明。
楚嘉澄因这压迫捏紧了拳:“我世族优渥深受皇恩,楚家就是这天下的主,难道我邑宁郡主还得不了青眼,比不上她?”
她恨恨道。
燕岐突然笑了,满是嘲弄:“楚嘉澄,你哪来的勇气。”
竟要与小珍珠相提并论,还是将他燕岐看成为了权势富贵就可踩着垫脚石往上爬的人。
男人跨过她身侧,没有半分犹豫。
一旁行过的宫娥似是听到了楚嘉澄的气急败坏,窃窃私语都像在嘲弄。
啪,小郡主藏在袖中的短小金鞭抽在婢女脸庞,血痕乍现。
“滚!”她咬牙切齿,美目狰狞、凶戾尽现,若是没有那商家女挡路,镇军侯早该拜倒她石榴裙下。
皇城外侯府中的裴兮宝,忍不住打了个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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