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这个老太监,他也不知道。
毕竟过去了五六十年了,当初知道内情的肯定就不多,如今可能也死的差不多了。
看来,也只有等见到了赖老嬷嬷,才可能知道更多的内幕。
等贾琏思索完这些,回过神来的时候,那老太监已经退下,只剩下宁康帝和戴权等人还瞅着他。
贾琏立马拜谢:“为了臣之身世,还劳累陛下费心,臣惶恐。”
宁康帝哼了一声,似乎在说你小子知道就好。
不过随即他双眼一眯,目光锐利的看着贾琏,沉声道:“所以,你现在知道,为什么这么多年下来,太上皇从来没有公开贾赦的身份。
甚至,哪怕你表现的如此优异,他也一直没有想要认回你,给予你皇室子孙应得的地位和荣耀。
直到那日在铁网山,他才迫不得已,将你的身世公之于众!”
宁康帝目光炯炯的看着贾琏,想要从贾琏第一时间的神态反应中,看出他的心思和想法。
贾琏面目也很认真,甚至显得有点义愤。
“臣知道!臣,不,臣和臣父亲这一脉,对太上皇他老人家来说,是他人生中的污点,是耻辱。
他从没有真正将我们父子当做他的子孙。
当日在铁网山,他不过是想要借用臣手中的兵马对抗陛下,仅此而已!”
贾琏说着,像是一个快要压抑不住得火罐。他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怒声道:
“但是自古言道,忠臣不事二主!尽管太上皇他也是臣的君主,但是这些年来,臣受陛下大恩,从一介无名小卒,一步步成为名满天下的镇远侯,且在朝中身兼数职,可谓是位高权重!
这一切,都是拜陛下所赐。
因此在臣心中,陛下才是臣唯一真正要效忠的人。
所以那日即便太上皇许以亲王之位,也丝毫不能动摇臣之意志。
臣这一生,最大的愿望就是做陛下手中的骠骑将军,替陛下扫服四方蛮夷,替我大魏,打下一片大大的疆土!”
分明是一大段表忠心的话,但贾琏偏偏是几乎怒吼着说出来的,可谓是君前失仪。
但是宁康帝听了却很受用。
不枉他百忙之中还抽出精力,帮他弄清楚身世之事。
不过……
“就凭你也配和霍去病相提并论?”
“额,陛下,臣只说了骠骑将军,又没说一定是霍骠骑。
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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