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感受到他们每个人身上那股努力奔生活的劲头。跟他们比,我就会产生一种虚度光阴的焦虑感。虽然我每天也在上课,看书,刷题,但我好像并没做什么,有时我感觉现在的我还没以前在预科时有成就感。”
“是不是之前用力过勐,把‘去德国上大学’当成了最重要的事?结果上大学实现后,人没了新目标,毕业又遥遥无期看不到头,顿时懵了,不知该干嘛了?”
“有点儿这意思。”董锵锵有时很佩服杜蓝的一针见血。
“我理解你这种感受,刚进德国大学的中国学生大部分都有类似的感觉,但这感觉因人而异,有人会很久,有人很快就过去了。”
“怎么过去的?”董锵锵好奇道。
“说白了很简单,就是你每天光上课没成果,而老白他们每个人都在输出结果,所以你自然会焦虑。”杜蓝分析起来头头是道,显然早就见怪不怪了,“另外你之前在预科学习还跟国内一样有个班,有集体归属感,但现在的你就是单打独斗,我问你,所有跟你一起听课的人你都认识么?”
“那不可能,有的课几百人呢。”董锵锵的话有强词夺理的成分,研讨课的学生数并没那么多。
“那不算外国人,上同一堂课的中国学生你都认全了么?”杜蓝追问道,“中国人总没几百人吧?”
董锵锵不好意思地笑了,杜蓝确实不好湖弄。
“所以呀……”杜蓝早就料到会是这个结果,满意地把袋里剩下的薯片放进自己嘴里。
“说完了?”董锵锵等了半天没听到下文,忍不住问道,“‘所以’什么啊?”
“所以你需要找到让自己不焦虑的方法啊。”
“杜老师,你说得很对,但你不能光说概念呀,有什么好的建议或措施没有?”
“说可以,一条建议50欧,董少是现金还是刷卡?”杜蓝一脸坏笑。
“真黑!先说一条听听,真有用就付款。”董锵锵说完又补了一句,“现金不够,我要求打白条。”
“打白条没问题,反正你也跑不了。”杜蓝嗽了嗽嗓子,大度道,“首先你应该给自己制订一些阶段性目标,但不要定那种‘通过期末考试’之类的远期目标,那种你坚持不了几天就会因为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而荒废,你需要的是通过自己的坚持可以达成的小目标,还得是那种有可量化结果的小目标,就像你每天给老太太读报刊和晨读一样。你想想,从你搬进来开始算,到今天你都读了一个多月了,你觉得自己的口语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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