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不朽，谁也不能保证自己不死，这也正是大帝考验我的原因。”
周衍接过了域主姜澜的话，认真说道。
到这个时候，姜澜也表现出了独特的一面，他的意思，也就是说，除非是大的刺杀方面的危险他会让仆从帮忙解决之外，其余生死，他周衍自己看着办，对方是不会保护他的。
不但如此，他让他身边的仆从跟着周衍一年，也未尝没有监视之意，这一点，其实双方都是心知肚明的。
不过周衍也不介意，这种情况，十分正常，毕竟域主姜澜也不是傻瓜，即便是完全相信了周衍的话，也一定要观察一段时间。
魄力固然是一个方面，智力同样也是另外一个方面。
“嗯，和聪明人谈话，的确是令人爽心悦目。这是我答应你的谕令，你好好收下。”
姜澜说着，拿出了一枚古铜色的古朴令牌，令牌上有着独特的雕文，雕文上的轨迹，却让周衍非常的熟悉，这种令牌的雕刻之法，出于周忘尘之手。
这一点，周衍一眼就看出来了。
这一刹那，周衍便知道，这是姜澜的试探。
他会不会雕文，这种情况，值得推敲，也应该是属于姜澜对于周衍了解的一个契机。
周衍看了一眼手中的令牌，迟疑了片刻，显得有些欲言又止，但是又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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