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以火点燃,耕牛吃痛,必定猛冲燕军营寨、拱翻营墙、另燕军营寨大乱……届时我军突然杀出,岂不美哉?”
田单听得眼睛大亮,对熊午良的景仰之情如滔滔江水绵延不绝。
“此计大妙!我这就前去操办——只需半个时辰便能收拾应当!”
熊午良面露微笑,轻轻颔首。
田单兴奋不已,拱手而退。
这计策放在后世,估计要被动保组织喷的妈妈都不认识……但是现在顾不上那么多了。
还是那句话——历史上这是田单想出的主意,他应该负主要责任,要骂就骂他……本侯只是从犯。
不消多时,田单又赶了回来:“君侯,火牛已经准备完毕。”
熊午良豁然起身,摸了摸腰间的平南剑,沉声下令:“开城门——全军出击!”
城门处,齐王田地目光炯炯立于一辆战车之上,身披战袍,头上一顶无流苏的王冠,手持铜剑亲自鼓舞士气:“大齐子民,胜败在此一举!”
齐国军民汹汹,眼中闪动着复仇的快意……
城门在黑暗中洞开,上千头火牛被驱赶出城,田单一声令下,无数火把骤然亮起,烧向了牛尾……
……
云梦泽。
睡梦之中的燕昭王突然大吼一声,从床上翻跃而起……守在门外的燕国卫士惊慌震怖之下,拔出剑冲入屋内……
并没有刺客。
只有燕昭王脸色煞白坐在床边,额头上冷汗哗哗流下,仿佛洗了脸一般。
剧辛快步匆匆走进来,伏在燕王耳边,关切问道:“大王,怎么了?”
燕王姬职捂着胸口,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只感觉莫名地一阵阵心悸。
“御医!御医何在?”剧辛心急,大声呼喊起来。
“寡人……寡人没事儿……”姬职艰难地深呼吸:“深夜惊悸,莫非国中有变……”
剧辛:“大王勿忧——我大燕内有太子监国,外有二十万精锐燕军,何方宵小敢于作乱?纵然有变,又能如何?”
燕昭王连连点头,仍然心有余悸。
剧辛咬着腮帮子:“大王放宽心便是——楚蛮虽然称霸,但毕竟国体落后,不足为惧。待我大燕稳住阵脚,臣愿亲率大军伐楚。届时阵斩那芈良小儿、灭一灭蛮子的嚣张气焰,为我王夺回‘霸主’称号!”
燕昭王点了点头,抹去额间冷汗,又挥手散去了屋内众人,重新躺回床上……却翻来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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