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打赢这么一仗,还有谁敢不服?
反正,黄歇是服了……
再联想当初自己对熊午良的百般看不上……黄歇悔得直想抽自己大嘴巴子!太打脸了!
都怪传言害人呐!
遥想当初熊午良新承爵为曲阳君,郢都曾有流言称——熊午良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废物。
纯踏马放屁!这几年下来,请当初传这个流言的人摸摸自己的脸,看看脸肿不肿?
熊午良见黄歇态度不错,也有些惊讶。
他拍了拍黄歇的肩膀:“小孩儿,听说你把书院搞得不错?”
“前面带路!”
黄歇眼前一黑!心中刚刚升起的崇敬又瞬间散去——又被熊午良三言两语间整破防了!
劳资哪里是小孩儿了?
气死人了!
黄歇强行压住心中愤懑,黑着脸不再说话,在前面引路。
……
书院内部的环境相当不错,宅院宽敞明亮,操场已经铺上了水泥,两侧的植被绿茵葱葱,十分讲究。
有学生在路上散步,侧耳听去,往往都在激烈地争辩。
譬如‘人性本善’和‘人性本恶’的争论,近乎是哲学上的论辩,早就超出了当初要求的‘识字小吏’的范畴了。
而每个学生见到黄歇,都会停止争论,恭敬地冲着黄歇微微躬身:“山长。”
黄歇也全都颔首回礼。
再看向熊午良的眼神里,又带上了三分自傲!
这书院,在我手里作得如此出色!
你熊午良或许打仗很厉害,或许人很聪明,或许对天下大势判断得很准,或许做烤羊肉很好吃,或许长得还不错,或许个子比我高,或许……但是换你来当这个书院的山长,我不相信你能做得比我还好!
尤其是那些孩子们真心的崇敬,最让黄歇自豪!
往常那些向‘黄公子’卑躬屈膝、满脸堆笑的人——他们崇敬的是黄氏一族的财力,崇敬的是黄氏官宦手中的权柄,崇敬的是黄歇‘少族长’的身份……
唯独没有对黄歇这个人本身的崇敬。
而这些年幼的学子,他们的崇敬,那是对黄歇这个‘山长’人格上的认同!
殊为可贵!
……
熊午良也扫了黄歇一眼。
随后发自肺腑地赞了一句:“到底还是你这个山长年纪小,和小孩儿们都能打成一片奥!”
黄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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