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认为天子不该和民间争利,这种培植妻族商族势力的做法,实不是明君所为。
去卑不敢说,是怕惹袁熙发怒,但以检事府探子之能,这种传言自然是瞒不过袁熙,他手指在桌上轻敲几下,冷笑道:“我还太仁慈了,商人这种被金钱驱使的动物本能,是不可能消除的,不逐利就不叫商人了。”
“光明正大做生意也就罢了,但选择性算账就不对了,我倒要好好拉拉清单了。”
“没有兵士戍边,平定边地,谈什么保护商路,就凭他们的家奴,能打得过谁?”
“是鲜卑还是匈奴骑兵?”
“之前他们还是交着保护费以求平安,现在鲜卑匈奴都老实了,他们便觉得这种情况是理所应当的?”
“晋阳之战死伤上万兵士的抚恤费,我可曾向他们要过?”
“我还是太善了,既然如此,那我也要考虑收些税了。”
“戍边税,车马税,行船税,道路税,有多少算多少,一个不落都加上。”
“这几日我会让市曹司的官员和你一起,好好算算纳税比例,听说他们有些家族家宅花费比我宫里还要奢华得多,那么多钱,不如分给对国家更有贡献的工匠。”
去卑低着头,心道我可什么都没说,这些不长眼惹到了陛下,真是活该啊。
他出声道:“陛下英明,但若是行事太过仓促生硬,会不会让他们心生不满,做出对晋朝不利的事情来?”
袁熙悠然道:“商人获利,所危害大者,不外乎通敌而已。”
“并州商路沿途的势力,匈奴已经归化,羌人没有形成统一势力,所以并州商族要找,也只能找西鲜卑,正好丝绸之路重开,这个机会自然不会被他们轻易放过。”
“我倒要看看,有几个看不清楚形势的。”
去卑心中一紧,心道陛下怕是什么都料到了,就等着被钱财冲昏头的跳进这坑里去啊。
他出声道:“光靠税收的话,会不会被这些人转嫁到其他地方?”
袁熙点了点头,去卑问到点子上了,甄家糜家毕竟是外来户,要论把持当地资源,是不能和并州商族这些地头蛇比的,也就是甄家糜家背后站的是袁熙,所以并州商族才有顾忌,不然两成都拿不到。
袁熙出声道:“你有些话没有说出来,但我心里已经知晓了,身为天子,也不能强买强卖,行事显失公允。”
“我要是把他们都杀了,自然也可以,但晋朝的名声就坏了,上行下效,法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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