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俱焚的时候,我冷静下来了。我想,我们不能这样,然后,然后我去做了一件事。”
“什么事?”
索尼娅深吸一口气:
“在阿拉卡的一换一疯狗打法,让他和他的部下死光之前,我绕开主战场,深入敌后,突兀埃克斯特人占领的北境……”
“夺回了寒堡。”
她说这句话的口吻同样轻描淡写,仿佛无关紧要。
血色之年,夺回寒堡……
但泰尔斯连通起记忆,想通之后顿时色变:
“什么?”
“怎么,不相信?”索尼娅挑起眉毛。
泰尔斯使劲眨了眨眼睛,努力回忆自己的历史知识:
“不是……等等,据我所知,两百年前,‘征北者’艾丽嘉可是调动全国之兵,布下了三面口袋,其间计策无数拼杀不止,还多亏了运气,这才夺下北境最大最丰饶的寒堡,把埃克斯特人逼退到北方平原和黑沙山……”
他难以置信地盯着要塞之花:
“可是血色之年,你孤军北上,无援无应,又要面对十万大军的威胁,是怎么做到的?为什么我压根没听过这事儿?”
但索尼娅只是神秘地笑了笑。
“据梭铎老头说,努恩王愿意谈判的前提条件之一,就是不公开寒堡丢失的真相——堂堂十万北地健儿,勇不可当所向无敌,却被一个娘们儿捅了菊花。”
泰尔斯想起努恩王的音容笑貌,顿时面色古怪。
“你在怀疑?”索尼娅对他的态度很不满,“喂,你觉得,瓦尔·亚伦德那个眼高于顶的家伙,为什么在这十几年里对我毕恭毕敬,补给供应从不缺斤短两了?而他女儿,米兰达为什么心甘情愿到我手下服役?因为我才是那个把老迪伦公爵的头颅从寒堡城门上解下来,交还给亚伦德家族的人!”
“而反过来,你爸爸又为什么让我去守要塞,而非名头更大,更能吓住北地人的阿拉卡·穆?”
索尼娅叼着烟抱起手臂:
“难不成是因为我长得好看?”
泰尔斯思索着,点点头:“你确实很好看。”
那个瞬间,索尼娅表情一僵,烟卷从嘴里掉到了地上。
泰尔斯反应过来,连忙解释道:
“我是说,那个,你战斗的时候,就很好看——你烟掉了。”
索尼娅似乎很不习惯这样的回答,俯身拾烟的同时,惊讶,怀疑,窃喜,自省,否认,她的表情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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