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之后,如果闭上眼,会以为桌面变成了花园,各种气味的鲜花盛开。
严寒香双手撑在桌面边缘,闭上眼睛,仔细地嗅着。
何倾颜凑到顾然耳边轻声说:“我读幼儿园的时候,有一次我妈妈打开冰箱,里面塞满了各种新鲜蔬菜和水果,她就这样凑在上面闻,我也推来椅子,跟着一起闻,结果我们都感冒了。”
二十四五岁的严寒香,踩在椅子上的何倾颜,完全是一大一小两个孩子!
不过那时候的严寒香也太不靠谱了。
“你好像一点也不觉得好笑或者吃惊?”何倾颜在极近的距离盯着顾然。
“我现在满脑子都是你的胸部。”顾然说。
何倾颜胸部压他身上。
“昨晚不是刚降温吗?又想了?”何倾颜低声笑道,语调彷佛在调戏。
“正常二十岁的男生都能一天一两次,持续几年。”顾然说。
“男人都这么畜生吗?”何倾颜有点惊讶和不解。
“都这么畜生。”顾然点头。
没被‘炮拳’改造之前的他,就是这个状态,所以回答得很有底气。
不够这些都是转移话题,对于何倾颜说的童年趣事,他确实不怎么惊讶。
在【北城梦】中,他跟着严寒香跑遍各处农贸市场,他亲眼见过严寒香跑人家水果摊里使劲嗅的样子。
那些老板们的‘美女,可以看,可以碰,但不能吃!’依旧回荡在耳边。
严寒香忽然回过神。
“妈妈,有头绪了吗?”何倾颜比顾然在意多了,立马放弃两人之间的话题。
“丧尸国度的气味只有一百多个分子,日光岛的分子,据我初步预估,大概有五百多个。”严寒香自语似的说。
“很复杂吗?”顾然听不太懂。
“比巧克力多,比蒜头少。”严寒香又贴心地解释一句。
顾然更不懂了。
“我先试试。”严寒香拿起香水瓶,开始调试。
一边调试,她一边说:“很多人说调香师很想作曲家,但我觉得更像是画家。你们看过国画吗?彷佛直接反射的花,像是把一部分精神烙印在上面,很像我调制香水的过程。”
顾然似懂非懂。
二十几分钟后,严寒香递来一瓶香水,颜色彷佛阴天的芭蕉叶。
“五分钟之内没效果代表失败,我会叫醒你。那里有床。”她说。
顾然顺着她的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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