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刚刚大胜,此刻必定还在清扫战场,正是防守松懈之时。而我军虽是大败,却尚有一战之力,若此时挥军回击,定能反败而胜。”
众将这才恍然大悟,忙各自统兵,集合剩余的五万党项军马又杀了回来。只可惜党项军到了战场一看,吐蕃大军竟已经收拢阵型,缓缓退去。李德明计策落空,知道吐蕃军中必有能人,恨的咬牙切齿,却也只得命令大军重新择地安营扎寨休憩。
吐蕃大军退回邈川城后,早有探子回报唃厮啰,说党项军去而复返,又在城外五十里安营扎寨。
唃厮啰心中吃惊,没想到这李德明韧性十足,竟好似要和吐蕃不死不休般缠斗下去。唃厮啰想到自己终归只是吐蕃一部,势单力薄,即使连胜党项军两次之后,仍是无法赶走这个死敌。
想到这里,唃厮啰神色黯淡,抬头看看身边几人,缓缓摇头不语。阳云汉和凌孤帆此时再也无计可施,只能宽慰唃厮啰几句,劝他坚壁清野,稳守邈川城。
如此过去半月有余,党项大军一直未见动静。这一日邈川城外,突然来了一个党项使者,竟是李德明派人来下战书,约唃厮啰三日之后在邈川城外决一死战。
唃厮啰赶忙召集众人商议,阳云汉和凌孤帆二人再次请命前往探查敌营。上官碧霄和宁玛拉姆二人也定要一同前往,于是四人离开邈川城,一路骑行向党项大营。
到了营盘外,四人登高远望,见此番党项大军防守更加森严,四面八方都是游弋的党项哨骑。四人只好远远绕行到党项大营后面,见党项后寨同样防守的密不透风,戒备森严。四人无计可施,只得一路向前又骑行了十余里,不知不觉中重新来到湟水之边。
四人在湟水边骑行了一阵。一路之上,阳云汉和凌孤帆都在思考破敌之策,可却是苦思无解。
四人正待返回邈川城,冷不防上官碧霄指着远处湟水河面说道:“师兄,阳大哥,你们看那河面上是什么东西?”阳云汉和凌孤帆闻言赶忙抬头观看,只见远处湟水河面上,插满了浮标。
阳云汉和凌孤帆对视一眼,也是不解其意。四人赶忙打马骑行到那浮标边,从近处一看,这些浮标竟从河这边一直蜿蜒横穿河面到了河那边。
阳云汉再细细打量此处湟水河面,见水面甚宽,水流舒缓,水面极浅。阳云汉看到此时,已经了然于胸,抬头见凌孤帆也是微笑看着自己,明白二哥凌孤帆也已清楚此中含义,二人不禁相视哈哈大笑。
上官碧霄和宁玛拉姆却是不解其意,上官碧霄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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