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此这般。
禾禾迅速把有关鸡窝的种种情况在自己大脑里,翻连环画书一样地翻了一遍。
又因为想到了酸辣辣、热乎乎鸡屎。
顿时禁不住‘啊呀’了一腔。
“喏!这娃,怎么了?”胡豆豆的外婆好奇地瞅着禾禾。
这时胡豆豆也好奇,转过身去瞅着禾禾。
禾禾看到胡豆豆和他奶奶都在瞅自己时,不由地笑了起来。一种类似于得意的笑。
这种笑——胡豆豆理解成了欠揍的笑。
随即就走了上去,故意搂住禾禾的脖子,想让他把板凳让给自己。
此时,胡豆豆也几乎忘掉了他跟禾禾之间的小摩擦,小恩怨,和小仇恨,变得就像是两个多么多么要好的好朋友一样。
而禾禾呢,也似乎习惯胡豆豆的这种作怪姿势。
禾禾小,拗不过胡豆豆,于是就把板凳让一半出来。
俩人就一人一半,都担着半截屁股勉强坐在上面。
俩人都坐稳、把身子撑好之后,就愣头愣脑地瞅向炕上去。
炕上。
胡豆豆的外婆没再管他们,就自顾自地讲起来。
“那还是发生在中午。
那天,你外婆我要去洗衣服。
从窑子里端出大铁盆,倒满水,之后,就去窑子里搜寻要洗的脏衣服去了。
你舅舅呢,呃,就是禾禾的爸爸,就一个人在地上玩儿。
当时可能在捉蚂蚁,我就没管他。
谁知,我刚收完脏衣服,折回来之后,就不见你舅舅,呃,禾禾的爸爸了。
嘿!这小兔崽子的,刚才还在这里呢,乍一眼就不见了呢?
于是你外婆我就叫着,刚刚,刚刚,你跑哪里去了?
却也是没有禾禾的爸爸的回音。
嘿!这还能像土行孙一样从地下钻进去不成?
于是,你外婆我就开始满院子的找。终于在鸡窝里把禾禾的爸爸找到了!”
说到这里,胡豆豆的外婆刻意地听了下来。
两只眼睛瞪得像牛眼一样大。
夸张的表情惹得胡豆豆不喜而笑。
禾禾心想:“我爸爸难道又像我一样,把两只手,两只胳膊,和两个衣服襟子都搞脏了吗?”
心里那么的想着,眼睛定定地盯着他奶奶,迫切地想让他奶奶亲口讲出来。
“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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