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颜色。”
赞婆闻言后便点点头:“阿兄放心吧,我知分寸所在,一定不让阿兄失望。”
听两名兄长对答,显然是已经有了笃定的计划,勃论赞刃不免好奇,可是没等到他开口询问,钦陵便又对他说道:“你三兄出兵之后,你便随我同赴积鱼城罢。无论是生是死,我们兄弟再同行一程。”
“我、我并不怕死,可是阿兄,你真的决定要走入赞普设下的这一死局?阿兄若遭不测,那我家日后……”
见兄长还是决定如此,勃论赞刃忍不住便流下了泪水。
“赞普不敢杀我,起码青海此战结束之前,即便不再作任用,也绝不敢伤我分毫。咱们父亲苦心筹谋、多年用功,才将青海夺下,让我家能够名重寰宇。子孙不肖,即便不能长拥此地,但无论哪方欲得此境,也决不可将我兄弟排斥在外!”
钦陵讲到这里的时候,眼神中再次精光流转,满目不屈。
“虽然赞普不敢擅害,但却需防别家用险,阿兄此行需嫡亲护卫。我诸子勇健,可跟随阿兄前往。至于伏俟城,有弓仁留守,可以无忧。家业存亡,少辈们不可再怯懦躲避,只有经受住这番考验,来年才有存续之能!”
赞婆又开口说道,钦陵闻言后却摇了摇头,只是还没来得及说话,赞婆已经起身扑跪在前并悲声道:“势弱累卵,苦争一线,来日震荡必然更胜当下。我兄弟手足情深、可以推心置腹,但却难防余子猜忌。之后无论情势如何,尤需和衷共济,我并无阿兄如此威望,唯以无私,方显至诚!”
钦陵听到这话,两肩又是微微一颤,起身离席将赞婆拉起拥抱,同时也忍不住哽咽道:“短别此生而已,我兄弟情深,哪惧黄泉路远!”
兄弟几人一番密话知者甚少,但是接下来沉寂混乱许久的伏俟城终于再有了大动作。首先是原本负责主持城务的赞婆调集人马,率兵五千人前往攻打叛乱投唐的羌人木卯部。
赞婆离城之日,长久没有露面的大论钦陵也终于走出了府邸,亲自出城送行,并向群众公布自己将重新掌握城务。
眼见到噶尔家兄弟们仍是亲密无间,内外分工明确,早前关于赞婆囚禁大论钦陵的流言自然不攻自破。特别是大论钦陵重新出现在公众视野中,也让伏俟城各种惶恐的情绪大大削减。
时至今日,仍然留守伏俟城的各路人马,要么是噶尔家的真正嫡系,要么是对大论钦陵充满崇敬。这些人的共同点便是全都对大论钦陵有一种超越理智的信任,哪怕如今海西局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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