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张循古,并安慰道:“阿叔不必惊惧,就算潞王势大,但我……”
“蠢、蠢物!你怎么能如此对待潞王殿下?若真用强,我家能是雍王对手……快、快……”
张循古这会儿已经惊慌得有些手足无措,抬手一拳砸在张冲胸口,一时间也来不及解释缘由,视线一转望向围观人群,大声道:“快将鼓噪最凶恶几人抓捕,送去潞王府!我、我要尽快往潞王府去请罪……迟则大祸临门!”
听到张循古这惊恐喊叫声,张冲虽然不知原委,但心里也是有些慌起来,连忙听从张循古的吩咐,喝令家人冲入人群里,将几个仍在叫嚷的看客们抓了出来。
且不说张氏坊居的混乱,房融得了雍王命令后,便即刻返回省中,稍作打听后便得知张锡仍然被关押在秋官刑部牢狱中,便不再迟疑,先去鸾台找到宰相杨再思,得了一份提取人犯的手令之后,便直往刑部官衙而去。
刑部今日乃是由尚书杜景俭坐堂,待见到鸾台书令之后,也不便阻挠,一边派人去将张锡提押出来,同时又忍不住好奇道:“不知雍王殿下作此教令,原因是何?张相公终究不是一般的人犯,请问原委也是要回应政事堂问。”
“卑职只是奉命而行,恕难回答杜尚书所问。”
房融闻言后只是摇头不说,待到神情萎靡的张锡被提出来之后,便即刻前往宪台所管辖的洛州推院而去。
杜景俭没有从房融口中问出原因,也不敢怠慢,一边让人去通知他眼下所听命的宰相李昭德,想了想之后,又让人赶紧将这一消息告诉张锡在朝中的亲友。
雍王如今担任着都畿道大总管,权柄极大,其教令可以说是仅次于监国制敕。甚至有的时候,两令入衙,雍王教令的效力甚至还要强于政事堂令。
张锡如今在囚,主要是宰相李昭德的授意。但哪怕是强硬如李昭德,也要通过试探、平衡,才能对张锡作最终处决。
可如果张锡身上还有什么重大罪情,如今落在雍王手中,理论上而言,是可以直接将张锡处斩。毕竟如今雍王掌管整个都畿道军务,而且在干掉武氏几王后,谁也不敢怀疑雍王有没有这样的胆量。
杜景俭让人通知张锡的亲友,倒也不是要为了保下张锡,只是他与张锡一同拜相,又同时被罢相,身在这动荡时局中,难免是有几分兔死狐悲的伤感。
刑部派人向政事堂报信,但李昭德却在上阳宫伴驾议事,留守政事堂的乃是户部尚书狄仁杰。
狄仁杰如今也已经拜相,得知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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