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非定著房不附!张家如果不想承受我兄弟怒火,最好乖乖应下此事,也算了却张阿姨一桩心愿。”
讲到这里,李潼语调变得冷厉起来。张氏这一次受人蛊惑、在家中闹事,虽然不聪明,但关起门来就能解决,倒也不至于喊打喊杀。
不过,打狗还得看主人。清河张氏主动出头撩拨此事,李潼却不打算轻易放过他们:既然们这么想开枝散叶,壮大家族,那老子也帮们一把,直接将张延一家姓名写在定著房族谱上!
这么做除了给李守礼一个交代,让这个傻哥哥面对其生母时不要太过愧疚,同时也是要恶心清河张氏。
们觉得区区一个良媛不够资格跟们家合籍,现在连这个命妇号都收回来,就问认不认这门亲?如果觉得族谱纸张不够,大不了砍死几个张氏族人,也别万石张家了,打个折扣,三千石、五千石已经不少了。
果然,当李守礼听到这里的时候,脸色变得好看一些,但还是摆手道:“十月怀胎、赐身之恩,生人至此少有回报。既然这是阿母的执念,怎么能让三郎出面,明日我便直登张循古邸,他若敢说一个不字,我绝不放过他!”
李潼闻言后便微微一笑,也不强争,但还是说道:“这件事既然要做,便不可只凭意气便草率行事。明日先将那路敬琏引入邸中,让他跟张延当面对质,先将这口供实证拿在手里,避免他们反咬一口、指责我家恃强凌弱。稍后我再安排几员饱读诗书、专修经术的学士,再与张家专论此事。”
附籍世家、冒充名族,这样的事情说出来总是不怎么体面。
大凡传承悠久的大家族,向来深谙面子都是身外物的道理,胡搅蛮缠绝对是一把好手,毕竟他们掌握着一定的政治资源和话语权,白的说成黑的、混淆视听,那都是做惯了的勾当。
李潼就算想恶心一把清河张氏,也得考虑到之后舆论风向的问题,所以先把那个中间人路敬琏抓起来,从其口中拿到这些家伙煽动他们兄弟失和的证据,才能正式向张家下手。
把柄被人拿住,清河张氏也就不敢再肆无忌惮的混淆视听。甚至李潼巴不得他们闹大,如此一来,他更有正当的理由对张家痛下杀手,就算拉过来那张循古一刀砍了,别人也是屁都不敢放一个!
“还是三郎想的周全,我听的,都听的!”
李守礼闻言后又连连点头,脸上愁色消散些许,此前所以倍感纠结,那是因为事涉他最亲近的人,现在则要磨刀霍霍直对外敌,自然要将心中积攒的怒火好好发泄一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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