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能搞定?”
“放心吧小姑,如今我儿孙满堂,可不想找死。”朱厚照催促道,“快走吧,我完全可以应付。”
李雪儿被推着走了两步,强行止住步子,“最后一个问题,这里距小院儿如此近,万一你遇上黄锦可咋办?”
“遇着皇帝都无所谓,何况是一个胖子呢?”朱厚照一脸无奈。
李雪儿却道:“他可是说了,让咱们避开黄锦。”
“服了……”朱厚照解释,“是咱们,不是我,没有你,我无敌。”
“你……!”李雪儿气结,抬给了朱厚照一巴掌,“不管你了,爱咋咋地吧。”
……
皇帝的仪仗队伍并不长,也不是什么龙辇,甚至里面的朱厚熜都没穿龙袍。
无他,严世蕃不是严嵩,一个工部主事莫说被人打了,即便被人杀了,皇帝也犯不上亲自登门。
更遑论穿龙袍、坐龙辇、大张旗鼓?
严世蕃没这个资格!
如此,不过是这个工部主事是当朝首辅的儿子罢了。
朱厚熜来此,不为严世蕃,只为安抚严嵩,以避免第一得力干臣心灰意冷之下,无意朝政……
一骑先行赶到,进去下达通知,少顷,严嵩着急忙慌地来到门口,肃立恭候。
不多时,仪仗队伍停下,轿帘掀开,沈炼上前,扶住皇帝的胳膊,将其扶下马车。
严嵩下拜行礼,“微臣参见吾皇万岁。”
“免礼。”朱厚熜摆了摆手,问道,“严世蕃伤情如何?”
严嵩缓缓起身,黯然道,“劳皇上挂念,托皇上福,犬子……时下性命无忧,皇上请。”
“性命无忧就好。”朱厚熜温和笑笑,抬步走入严府……
远处巷弄中的朱厚照,并未急着上前,目睹小老弟走进去之后,扮做路人走出巷弄,目不斜视地从严府门前路过,往小院儿方向缓步走去……
一众大内侍卫并没有在意他,只当是屯子里的老人路过。
~
严府内,严世蕃已经醒了。
只不过双目呆滞,也不言语,连皇帝亲临也没能让他有所反应,给人一种‘没死也流口水’的感觉。
朱厚熜只瞧了血刺呼啦的严世蕃一眼,便产生了强烈的生理不适,以询问病情为由,将太医叫了出来。
太医也是朝廷官员,更是深谙语言艺术,结论性的话一句也不说,先是噼里啪啦一阵病理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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