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掩饰,解释得越急,说明掩饰得越急,紫晴,不要安慰我了,其实,你和那个神秘人一样,都知道这是规律,再过十年八年,说不定几年之后,有了新人,比我漂亮的,比我温柔的,皇上的目光就再也不会为我停留了。
心,陡然变得沉重起来,冷君柔并没压制心中的伤感,她从床上站起,缓缓走到梳妆台前,借着陈旧的铜镜,满眼呆滞地望着镜子里面的自己。
紫晴也赶忙跟了过来,先是跟着注视,一会,挽住冷君柔的手臂,“婕妤,您别胡思乱想,我想皇上不会那么肤浅的,皇上会爱你很久很久的。”
“很久?很久是多久呢?”冷君柔扭头,看向紫晴,见紫晴哑然,她不禁扯了扯唇,露出一抹悲哀而苦涩的笑。
紫晴方寸大乱,手足无措,在拼命想着如何去安慰,可最后,她什么也想不出来,故她只能呆呆地站立着,陪冷君柔一起静望铜镜,任由那无尽的悲伤所包围……
——
同一时间,冷家别苑
主厅里,正进行着一场审判。
原来,经过这两天的详细追查,冷逸天终于找到参与虐尸事件的帮凶,正是冷家堡其中一员——安德里。
安德里面色惊慌,跪在地上,战战兢兢地跟端坐厅中央的冷睿渊禀告出整件事,说完后,还不忘求饶,“堡主请饶命,我们原本也不想这样,只是,夫人下到命令,我们不得不从!”
冷睿渊高大的身躯僵硬着,英挺的面容更是一副深受打击的模样。他真的不敢相信,他不愿去相信!向来端庄善良的妻子,竟是个如此恶毒之人!
到底是怎样的原因,让她不但掌掴尸首,还企图叫人奸尸?万一不是那场冰雹,她是否会坚持到底,务必要手下照做了才罢休?
陪在一旁的冷逸天,何尝不是陷入重重的震惊当中。一直以来,师母给他的印象是和蔼可亲、明白事理和大方得体,若非亲耳所闻,若非亲自审问,他也无法相信这是事实。
先是命人把那“帮凶”拖下去关押,冷逸天随即走到冷睿渊的跟前,讷讷地喊出一句,带着安慰的意味,“师父!”
冷睿渊继续沉吟了一会,迟疑道出,“逸天,你信吗?你认为这个安德里说得都是事实吗?”
冷逸天稍愣,没有接话。的确,做错事的人,往往都会用各种借口来掩饰和摆脱罪名,甚至乎嫁祸于他人。但这个安德里,是冷家堡的人,肯定知道冷家堡的能耐,结果自然是,选择自首,博取从轻发落。再说,有谁敢嫁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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