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侦探,的确是个观察凶案的好角度。”
确定诸口益贵已经开始咬钩,唐泽调整了一下领口的麦克风,营业性的笑容拉满。
这当然不是出岛觉治爱用的那种磁带录音机的,而是唐泽借口自己习惯整理一份访谈的记录,拿出来的自己的夹麦录音机器的,以备不时之需。
“是的,所以我觉得,工藤优作先生能写出如此优秀的推理作品,他作为侦探协助警方的工作经历一定给了他很多启发。”诸口益贵流露出几分艳羡之色。
“工藤优作先生,据我所知,最早也是偶然会遭遇一些凶杀案,展露出敏锐的洞察力,才会成为半个侦探的。诸口老师,你其实也可以复刻这种路径的。”唐泽继续往下聊。
“……那就不用了。”诸口益贵视线瞬间偏移了一下,“我已经习惯这种一个人清净生活的状态了,要我去掺和进那么多充满负面感情的场景里,我觉得我会承受不住。况且,就像毛利侦探的说法,真实的凶案和想象的截然不同,写的太贴近现实,读者反而不会很喜欢吧。你知道的,现在的推理,越来越在意手法的震撼和华丽……”
他但这个闪躲的视线,坐在桌上的另外两个人当然是发现了。
唐泽明白他内心真实的想法。
这既包含了畏惧,也不乏傲慢。
虽说秋场编辑的事情要完全在法律意义上将之判定为谋杀很难,但问心有愧,知道自己在对法的死亡里到底做了什么的诸口益贵,多少是有点发虚的。
他还没有正式走上犯罪道路,是个变态,但还没实践几次。
这个阶段的他,对真实的警察系统是有一种本能的心虚和畏惧,只想要敬而远之的。
傲慢,则在于对那些他眼中“拙劣”的手法看不上眼。
他将如今很多推理的核心诡计称呼为震撼和华丽,那么相对而言普通的多的真实凶案,自是有点索然无味了。
所以唐泽顺着他的思维逻辑,接着问:“是吗?那您是依靠想象更多的类型?据我所知,不少推理作家都会结交几个刑警朋友,方便询问取材。如果您的风格主要依靠的是脑内的整合和幻想,那真的是非常厉害的功底了。”
“这个应该要感谢给我提供支持的一些工作人员,帮我收集的资料了……”
提到这个,诸口益贵的目光没有闪躲,却明显有些不愿意深谈。
他为了验证手法,或者说,为了故意折磨人,在前编辑身上实验自己即将写在里的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