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钢条将他的身体同样固定在墙上,弗兰克林动了动,想挣脱这些东西时,从背后和后脑突然出现强烈的电流。
他给电得全身颤抖个不停,接着直接晕了过去。
但这次并没有晕多久,他又醒来。脑袋晕晕沉沉的时候,仿佛看到了一张中年人的脸孔,以及另外一道如同柱石般的身影。弗兰克林认得他,那是铁鳞号的船长迪波拉。
弗兰克林就这么在清醒和昏迷中不断重复着,随着时间的流逝,清醒的时间越来越长,而昏迷的时间则愈见缩短。在这几天里,他也留意到自己背后和脑枕的部分多了些小东西。这些东西类似于某种放电装置,它拥有自己固定的一个发电周期,这和弗兰克林清醒和昏迷之间的时间有关系。
背后这些放电装置是弗兰克林首先要清除的对象,事实上对付它们并不复杂。只要以短暂但高频的能量对其进行冲击就能使装置出现故障,只是清理的时间要掌握好。毕竟这船上除了迪波拉外,另外那个男人看上去也并不好惹。弗兰克林计划着逃跑,在不引起两人注意的情况下,他那贴着墙臂的后背生出排排肉针,肉针以缓慢且细微的幅度穿透船舱的木板,让弗兰克林后面这面墙壁变得脆弱,以待不时之需。
同时,他开始有意隐瞒自己清醒时的时间,从而对船上的两名高阶造成一种错觉,并让他们相信自己仍在控制当中。他在安静等待着,等待着契机的到来。
又再次从昏迷中清醒过来时,弗兰克林仍保持着身体的状态。从呼吸、体温、心跳到能量水平都维持在昏迷时的状态,只有意识已经开始活动。他没有睁开眼睛,但耳朵里却传进一个抱怨的声音:“该死的,我们还要这打转多久!”
“索隆大人你就别再抱怨了,你要知道为了破坏伊斯塔,我可是连副船长也牺牲掉。”这是迪波拉的声音,他似乎还在抽着烟,声音有些含糊:“以前掌舵的事都是比加干的,现在看航道、风向、升降帆、掌舵都要我一手包办。我可是不容易啊,何况我对这段航道又不熟悉,迷路是再正常不过了。”
“那你打算让我们在这附近转悠到什么时候?十天?一个月?还是一年?”
弗兰克林暗自留心,原来另外那个男人就是伊斯塔的大敌,教皇厅圣印骑士团的总团长索隆。而索隆竟然和海盗混在一起,听口气迪波拉还得听命于索隆。如此一来,弗兰克林几可断定迪波拉是索隆秘密培养的一颗棋子,安插在海盗之中。
再这么想来,在低语者海峡附近和迪波拉的相遇,以及后面一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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