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么恐怖!”
廖永忠浑身发冷。
这个假设,令人不寒而栗!
知道净罪司,利用净罪司,这就等同于,直接拿皇帝做挡箭牌,他完全可以肆无忌惮做许多事!
顾正臣坐了下来,揉了揉眉心:“还有啊,刑部尚书开济,那可是判决如流的人物,刑部多少积案不是他破的,可为何到了江浦这案子就破不了了?到底是他没发现任何线索,还是看到了这堵墙,不敢继续查下去了。”
“这些事背后的真相如何,我不清楚。但我总感觉,若是不将此人揪出来,他一定还会再次出手。只是下一次,就不知道死的是哪一家人了。只可惜啊,拿不到名单,一切都无从谈起。”
廖永忠知道顾正臣的难处。
李善长倒台,被削爵,这都与顾正臣有些关系,毕竟是他将李存义给抓起来的,两个人关系不好,李善长还能以保护皇帝的名义闭口不谈。
这事又不能直接去找朱元璋,真敢去武英殿要名单,他这镇国公能退回泉州县男就谢天谢地了……
有些事见不得光,自然也不能见文字,不能见人言。
顾正臣闭上眼,有些心力憔悴:“十七年前的案子,过去太久了,已经没办法追寻。两年前罗根夫妇案子,原始卷宗没了,一些细节也缺失严重。一年前江浦知县一家人焚死的案子,也随着一把大火无法查清。”
“说起来,这些人做事还真是干干净净,对得起净罪司的净这个字。只不过——他们有什么罪?这些动手的人,又凭什么去净罪!德庆侯,这案件我会一直追查下去!”
廖永忠面露挣扎之色,咬牙道:“凌说是净罪司的人。”
顾正臣睁开眼,眯着一道光:“他死了。”
廖永忠摇了摇头:“我知道,但他还有家人。”
顾正臣并不抱有希望:“这种事,凌说不可能告诉家人,作为检校,最基本的就是保守秘密。”
廖永忠上前一步,轻声说:“凌说是一个很聪明的人,他知道胡乱攀咬的下场,所以在他死之前留下了一些布置。我听说,他有一个弟弟名为凌言,在凌说死后多年还能收到凌说的信件。”
“凌言?”
顾正臣紧锁眉头,这个名字有点耳熟。
廖永忠继续说:“当然,这也可能是道听途说,十年前还有人说起这件事,不过后来就没消息了,也不知道这凌言是死是活。总之,凌说会不会在遗留的信件里透漏一些什么秘密,你能不能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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