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解围弥勒教叛乱的汉州州城。
在这里,她又得到了弃守潜逃的汉州牧,所留下来的四千汉州守捉军和被征发的六千多民壮、义勇;已经当地贮备的钱粮器械。因此她处决、罢黜一干无能官属将吏,另委以随军臣属和提拔新进;
紧接着,又私通教贼为由清洗并抄拿了,城内最有实力的一批门第和贵姓之后;汉州南境各郡也为之震骇和肃然而惊。而在此期间,又不知发生了多少骇然听闻,或又是生死攸关争斗和博弈……
前后历经大小二十多战,虽然期间胜负不一;却依旧仗着稳扎稳打的攻势,和源源不绝的后勤保障,成功收复了白城、黑壤、槐壤三郡大部。最终在介山——汉河之战,击败主动迎击的弥勒教主力。
但也因为后来里应外合的献城之功,她也不得不宽赦了中原京内,号称在沦陷期间不得不屈从于弥勒教贼的大部分门第和贵姓;然而,这也为后来发生的事情,隐隐埋下了祸端和隐忧。
接下来,她又下令将城内俘获的数万弥勒教眷属,除了少数事先反正自新,以为效赎的青壮之外;其余全数由殿后大将叶京,押解往北方充入延边十九镇为奴,以为断绝弥勒教在乡土地方的根源。
这样的做法,虽然在短时内不免会激起反弹,但是在长远看还是相当有益的。但这时,开始有好些不利她的谣传和段子,在市井民间传得纷纷扬扬,又被有心人推波助澜之下,闹出好几次事端。
而这时候,她主要的目光已经转向了,散布在汉、槊、熊、凕各州之间的赤裤党。相对弥勒教那种末日绝望中诞生的宗教狂信之众,从西南沿海蔓延开来的赤裤党,在诉求上无疑要更加单纯的多。
他们绝大多数都是活不下去的农人、逃亡奴婢和失土部民、山民组成。穷苦潦倒的终年打赤膊,在裤胯上系条血染红布,互为身份的标识,而聚众到处冲击豪族、贵姓庄园和聚邑的吃大户团体。
并没有统一的领导和各地行事上的协同;而以乡土亲族为单位,走到哪里吃到哪里;顺带杀死官吏、抢夺仓禀,手边有什么就用什么,乃至相互之间为了争夺资源和火并;而形成几个大型团伙。
因此这次行台在她坚持下,采取进剿和招抚并用;军事打击为手段,大规模招降为目的的方略。先后击破并招降了赤裤党大小十多部,约得俘虏四五万;并照葫芦画瓢的打散编管为,州城附近数十处屯营。
自此,行海东道的十三之中,位于北境的汉、朔、原三州,已经尽在她所主导的监国行台掌控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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