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几步,沈善儒突然顿住,而后转头看了沈愈一眼:“恕我多嘴,如果让您解一字,您怎么解呢?”
沈愈正色道:“一字无拆,当一如从前。”
“善字呢?”
“吉字不拆,为善始善终!”
沈善儒的眼睛忽然变得明亮了起来,整个人的气质也为之一变。
“若是李字呢?”
“李字可拆,十八子,则为十八岁,作为父亲你至少要养沈美到十八岁,也就是成年。”
“大恩不言谢,我现在要赶紧回去看小美了,这块玉牌是我在外省某处古玩店花二十万购得。
“您放心,这只是我的一点心意,之后的谢礼我会好好准备的。”沈善儒说完,丢给沈愈一物,然后匆匆转身往门外跑去。
沈愈接过来也没仔细看,而是望着沈善儒的背影一语不发,待看不见沈善儒的背影后,沈愈的嘴角突然露出一抹狡黠的弧度,“小样,不管你写什么字,本‘大师’都能给你圆了,哥们知道就是天塌了,你也不会舍得丢弃宝贝女儿的。
“说破天,你不就是心中有根刺吗?
“现在这根刺我给你拔了,啧啧,以后一切安好。”
倒了一杯热茶,沈愈笑着一饮而尽。
实话讲这种事谁摊上都受不了,但有一点并不是所有人都视血缘关系为天,不是自己的就马上翻脸。
其中也有内心虽然痛苦,但对朝夕相处的感情无法割舍的情况存在。
很明显,沈善儒就是属于后者,他想要女儿,又找不到一个合适的理由,只有求助什么所谓的天意卦术。
沈愈做的就是顺水推舟,他哪来的什么蟠龙卦术,无非就是心理学加急智。
既然对方求一个理由,沈愈觉得自己就让他得偿所愿好了,甚至还给他了一堆的理由,足可以让他过了心里这个坎。
“咦,这玉牌的玉质很不错啊。”
张开左手,沈愈才发现这枚玉牌晶莹洁白,入手细腻温润,就好似握住一块无暇温玉。
沈愈马上就感觉这个形容不对,因为它本身就是一块玉,还是玉中王者:羊脂白玉。
质地莹润通透,看上去无比精致。
玉牌正面刻的是三位人物。
第一位是个满是书生气的儒生,手执一柄纸扇,正对两位女子躬身施礼。
不远处的软凳上坐着一位身着长裙的妙龄女子,她以衣袖半遮面做娇羞状,然后一双大眼又禁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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