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莫不是以为那很长很复杂的宝诰只是一个单纯的形式?
那些小道士都未必能弄明白,更别说别人了。
尤其是水系相关的,更为复杂,一地的神祇可能都有好几个。
若是只是单纯的称呼水神,那么,就算那些被敕封的水神,都能被算在里面。
除了淮水,没有任何一个水系是只有一个水神,或者一个君主。”
外婆给温言解释了一通,看着温言似乎是第一次知道这些,便语重心长地拍了拍温言的手。
“多看点书,多学点东西。”
“好嘞。”温言老老实实应下,后面说什么都得先去恶补下一些知识,让知识死死的沉淀在他的脑袋里。
他都没好意思说,他之前还真觉得那些宝诰有点太长了。
现在大概明白为什么那些道士,前摇越长,做法的威力越大,因为前摇就代表着精准度。
就像是张真人,封号和宝诰都有很多个,每个对应的东西和侧重点也都是不一样的。
要是武当掌教要精准做法,释放某个威能,威力越大的就越是不能出错。
幸好他之前没问出口,只是内心里稍稍疑惑了一下。
外婆拉着温言,说了半晌的事情,反复叮嘱,要注意安全。
过了半个小时,温言在床上睁开眼睛,傻狗在旁边呼呼大睡。
似乎是察觉到温言醒来,傻狗立刻抬起头,将尾巴摇成了螺旋桨。
温言摸了摸狗头,给加持了一点阳气。
有个狗还是挺好的,可以让他很直观的确认到底是在梦中还是在现实。
温言摸着狗头,回忆了一下梦中的事情。
他想起来,之前好像也有人想要搞他,还想借水君的力量。
但是估计对方也没想到,水君性情古怪,看到路过的狗,都要拉过来抽两巴掌。
狗东西还想去煽风点火,理所当然的被水君挂在了水边。
在水君的想法里,我跟烈阳有仇那是我的事,你来煽风点火那就是另外一回事,先抽死你再说。
当时就觉得肯定不止太乙观的人,没想到还真有别人。
太乙观的大火,才熄灭了多久啊,这就有人忍不住了?
就这么想收拾了他这个当代烈阳吗?
跳吧,这些家伙,不跳的话,还真不太好找到,也不太好收拾。
温言摸了摸狗头,看了看时间,再让黑盒查了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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