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上门了…”
钟七疑惑道“阁下…贫道与你无怨无仇,何故要截杀于我,置我于死地?”
店家缓缓起身,伸手扯下外套麻衣,露出一身靛蓝百纳衣,比钟七的衣服更破,犹如济公那身衣裳,只能见底色,衣袖斜襟全是补丁。
这道人约莫三四旬年纪,蓬头垢面,也提着个黄皮葫芦,朝钟七冷笑道:“本来是无仇怨,但你打杀了贫道的神将,所以就有仇怨了”
“置你于死地…呵…呵,放心吧,贫道不会叫你死得那么快的,否则早用茶水毒死你了…”这济公打扮的道人呵呵一笑,转而又道:
“你打杀了我的血罗刹,那就只好擒下你,剥离皮肉,正好你有些武艺,恰好做我的神将…”
道人说罢,从怀里掏出一个布偶,以银针刺入布偶穴,他这边儿一扎,那几个面色呆滞的客人纷纷抽刀起身,犹如受其控制傀儡一般,朝钟七砍杀而来。
钟七晒笑一声,使梅花点拐,杖尖伸出,点在为首之人的眉心,那人闷声晕厥,瘫软倒地。
如此这般,不过三五回合,钟七脚步不动,只以杖尖击打,把几人纷纷打晕。
那道人见此,愣然片刻丢了手里布偶,朝钟七抚掌赞叹道:“你果然是个懂道行的,竟能破了我的茅山法力,甚好,甚好…”
“茅山法力?阁下是八卦教茅山坛的人吧…”钟七心吓晒然,不过是催眠术,加上点穴功夫能控制他人,就说是甚么茅山法力,真真可笑。
破烂道人愣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钟七抿嘴一笑“是的话你就退去吧,你们坛主都拿不下我,只得逃走,你有甚本事,敢来与贫道相抗”
道人闻言嗤笑道:“贫道是他的师叔,法主年纪尚轻,功力浅薄,怎及得过贫道的茅山法力…”
说罢拂袖打出一道火光,滴溜溜窜射而来,钟七一见他的动作,就知道又是八卦教的老一套,也不躲闪,只是把木杖一舞,呲溜一声,飞刀被木杖荡开,扎在木桌上,飕飕冒着烟花。
钟七饮烈酒一口,伸手入袖沾上磷粉,掐诀捻指,“噗…”一条火龙直直飞过丈许,汹汹火蛇直撩破烂道人衣袍。
“三味火…”
道人惊叫一声,一个后空翻跳窗而逃,飕飕火焰飙射,顺见窜上屋顶,那茅草,芦苇沾火就燃,须臾间火苗窜起,四下燃起火焰。
钟七暗道“我靠…草率了”这个火他能放不能收,把那道人是吓走了,可一个不注意,竟是又把房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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