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和做买卖一样。一开始进剿的官兵跟贼寇都是陕西人,甚至是同乡。
还有一些逃兵和进剿的官兵本身就出身同队同伍,双方关系更加密切。
两军对阵的时候,根本不动刀兵,甚至是相互问候。流寇们见到官兵过来就把劫掠来的牲口抛下,再丢下一部分的辎重或者是金银。
而官兵收了钱和东西,直接就让开道路把流寇给放走,这是所谓的
“打活仗”。至于塘报写的,自然是和实际发生的完全不相同。把贺人龙放在眼皮子底下,贺人龙还是那个能打能冲的贺疯子。
但是要是把贺人龙放去了汉中府,一切就只有天知道了。张全昌作为总兵,可以独当一面,但是却在之前战事失利后被俘。
如今虽然现在已经脱离流寇的队伍,但是现在已经是被贬去了边疆的卫所重任卫所军官。
至于其他的将校就更不用说了,都各有各的问题。而陈望在汉中府内的作为可圈可点,所以洪承畴自然是不会轻易再做调动。
陈望很清楚自己的身份和地位,之前的经历还有曹文诏的提点他都记在心中。
现在他每走一步都是谨慎万分,而且经过了深思熟虑以后做出的决定,这些事情全都在他的考虑范畴之内。
陈望还在思索下一步该如何走,回了汉中府后是什么样的安排,但是贺人龙的声音直接将他拉回了现实。
“哈哈哈,好小子,老曹说你打仗厉害,但咱没想到你这么厉害。”贺人龙走了上来,直接将手搭在了陈望的肩膀,粗豪的笑着说道。
他口中的老曹自然就是曹文诏了,贺人龙和曹文诏之间的关系很好。两人之间是交好是从陕西进剿之时开始。
当初在邠州,贺人龙离开的时候,曹文诏还亲自送别。不过话说回来,曹文诏好像和谁的关系都很好,无论是哪里的督抚都是对曹文诏颇为关照。
就算是和曹文诏起过纷争的洪承畴,现在也和曹文诏之间关系良好。
“其实还是侥幸居多……”此时周围还有不少的将校,陈望感受到了众人的目光,谦虚道。
贺人龙大大咧咧,毫不在意。
“可惜军门催的太急,什么轻装简行的,我藏得几坛好酒都没有带来,不然咱老贺倒是想请你喝些。”陈望看了一眼有些灰头土脸的贺人龙,身上的铁甲沉旧破损,身上的战袍颜色也没有往昔一般鲜亮。
“驴球子,咱实在累的不行了。”贺人龙骂骂咧咧,压低些声音。从延安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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