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疾如风,徐如林,侵略如火,不动如山。
撤退转进其疾如风,迂回包抄其徐如林,劫掠钱财侵略如火,友军有难不动如山。
本来有很多的机会,但是这些机会都被他们从手中放过。
直到最后,后金这头恶狼已经演变成了真正的猛虎,一切都已经晚了。
这些大同兵也是如此,打顺风仗的时候个个争先,稍有颓势,便心生退意,士气大降。
将无决死之心,兵无死斗之意。
曹文诏虽然敢战,也有决死之心,但是他也逃不过这个时代的局限,战时主要还是靠着精锐的家丁搏杀,至于普通的营兵只不过是胁从罢了,又如何能让其心存死斗之意。
陈望收回了目光,这些新兵就像是一张白纸,可以任其书写,他们还没有沾染上这个时代大部分明军军中那种丑恶的习气。
而这些旧兵已经是积弊难改,但现如今也不可能将其踢出队伍,只能暂时分离,尽可能的减轻其影响,再看一看是否能够将其改造。
陈望没有说什么话去鼓舞人心,而是选择了直接开门见山。
“大战在即,大部的流寇已经朝着邠州方向蜂拥而来。”
校场之上没有人出声,这七天的训练,军棍教会这些新兵什么叫做肃静。
虽然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陈望站在矮台之上,清楚的看到他们脸上神情的变化。
恐惧如同瘟疫一般迅速的在人群之中蔓延了开来,不仅仅是新兵的队列,就是不少的老兵也是显出了惧色。
平凉方向过境的流贼足有十数万,当初在西安城下,流寇联营五十里,夜幕落下,漫山遍野尽是灯火,如何让人不心惊。
“之前已经为你们分了各自分了队,现在每队自行推举出三名队长候选。”
“你们队的队长和队副,将会由我从这三名队长候选之中选出定下。”
陈望的话音落下,校场之上的一众新兵皆是神色迷惑,他们对于陈望的这道命令十分不解。
校场之上,一众站着的新兵皆是面面相觑,他们都是农夫长工,一直以来他们已经习惯于受人安排。
他们以为过了一段时间,陈望就会派遣队长下来管辖他们。
他们想过很多的事情,也想过或许他们之中表现优异的人会被提拔,但是他们唯独没有人想过,陈望会让他们自己选出队长,推举军官。
唐世平面色微变,转头看向身前不远处的陈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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