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严格意义上来说,并不算在其中。
只是好像是由于一些不足为外人道的原因,他很早就没跟族人生活在一起了。
至于郑渊,龙天昱曾经提过,郑渊在他们族中的位置应该不低。
他们一族的这个毛病,说起来强大也强大,要说脆弱也脆弱。
基本上,如果不能很好的控制住自己的情绪,都会被他们的族人强行留在族中,轻易不得外出。
而且人是有着十分强大的适应力与生命力的生物。
他们会想出无数种方法对抗意外带来的死亡的损伤。
所以郑渊能跟随在钱金子的身边,而不是被关在族里当一只笼中鸟。
听龙天昱说完这些之后,林梦雅才知道那天自家男人随手扔给对方的不仅仅是一本秘籍,还是一把能
够打开他们那所被彻底封闭住的牢笼的钥匙。
龙天昱之于他们的恩德,如同再造。
而这,仅仅是为了答谢郑渊对女儿的好意。
这个男人,总是会知道用什么方法能够快速的让她心软。
他们这么多人在一起过年,习俗不同,却也同样的热闹。
看着钱金子带着墨言在年货堆里面挖宝,郑渊不厌其烦地挑着灯笼为他们照明。
白苏跟采茹则是负责和面,包饺子,包汤圆。
一片年节的盛景,明明是最温馨平淡的日子,却把她的心充得满满当当。
随便一靠,便是他温暖的胸膛。
龙天昱低头,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发,眯起眼睛,笑得灿烂幸福。
她也明白为何有些人喜欢许愿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如这一刻,她也希望能永远的停留下来,刹那变成永久。
“宫家主你要不要来跟我们一起包?”
钱金子身上挂满了价值不菲的年货,对林梦雅这个大金主的态度也是愈发的狗腿子。
“就来。”
她毫不犹豫地推开自家男人,披上披风就兴冲冲地出了门。
全然不顾龙天昱沉下来的脸。
要不他怎么会讨厌一切在自家媳妇的周围出现的雄性?
难道不知打扰了他们夫妻二人难得的温存么?
亏他还想趁着今天的机会,再接再厉试图让夫人解除他不准进房间睡的禁令。
要知道作为一个成熟的已婚男人,睡书房简直就是一道惨无人睹的酷刑!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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