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了头来,什么也没说,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
那恶主刁奴立刻觉得心中狂喜,不过,宫屠却注意到,屋内的气氛有点不太对劲。
为何那个小学徒,现在是一动不动的?
“杜仲小兄弟这是——”
“他中了跟你家老祖一样的招数,我给她先用了药,正在等结果。”
这话,倒是让宫屠心中疑心大起。
宫舞明明说,这药只对宫家的血脉有用。
那不成,这杜仲还是宫家遗留在外面的种?
既然是这样,那马北辰把他送进来,目的可就更加复杂了。
转瞬之间,有无数的念头涌出来。
但无论是哪一个,这个老神医跟他的小学徒,都不能留!
心头杀意渐起,可宫屠面上却愈发显得柔和。
“原来是这样,那还真是辛苦了杜仲小兄弟了。既然药已经配出来了,不如神医就把方子给我。这些事,就不劳烦先生您了。”
没想到,那神医却看着他,冷笑了一声。
“我的话,你没听到么?你家老祖是中了别人的阴招,不是生病了。”
宫屠的脸色不变,可手却已经悄然间用上了内劲。
“哦?不知是谁如此胆大妄为,要真的有人敢谋害我家老祖,我宫屠,定然第一个不放过。”
“不放过?你现在的小命都拿捏在人家的手中,是谁不放过谁?”
神医冷淡淡的一句话,瞬间让宫屠愣在了原地。
这话,是什么意思?
神医一拂袖,宫平立刻去扶着他,小心翼翼的下了炕。
二人来到身材高大的宫屠身边,神医伸出一只有力的手,却是捏住了宫屠的手腕。
片刻之后,扔了下来。
“果然是这样,你呀,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如何。”
听得那神医说得是煞有介事,可宫屠并不相信。
他一直防备着宫舞,所以他的贴身事物,都会由信得过的人经手。
再三查验后,才会放到他的面前。
宫舞,绝无下手的可能。
莫不是,这老不死的在蒙他?
“你是不是觉得,我老头子是在信口胡诌?”
宫屠略略笑了笑道:“哪里,宫屠不敢。”
“这东西很刁钻,刚刚中了的时候,跟常人无异,一点反应也没有。不过慢慢的,便会有体会了。我观你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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