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笑意:“梅花酒。”
她一向喜欢带有花香的酒,以前在王府的时候,她经常让拂冬帮忙酿制,还多次拉着萧湛一起品鉴。
“你喜欢就好。”看着她脸上的笑容,萧湛莫名地感到开心。
这梅花酒是他让拂冬酿制的,府里除了他以外,没有人喜欢喝。
今天见这女子也喜欢这种酒,就像是遇到了知音。
“刚才对姑娘失礼了,还没请教姑娘的芳名。”
抬头喝了一口酒,萧湛坐了下来,看着月下波光粼粼的池塘水,轻声问道。
“司若心。”一时之间她想不出合适的名字,便用了母亲的名字作为代称。
“若心,真是个好名字。”萧湛微微一笑,“若心,听你吟诵那样的哀婉诗句,是不是也失去了心爱的人?”
姜雪低头对上他的视线,轻轻地叹了口气,在他身旁坐下:“我曾经有一个非常爱我的夫君,他对我很好,凡事都为我着想,处处以我为先。只是后来,我们之间产生了误会,他开始对我逐渐冷淡,而我也对他产生了怨恨……”
说到这里,她停顿了一下,想起了那段日子里,他们彼此的折磨,以及那封几乎让她崩溃的休书,心中涌上一股苦涩,她仰起头,又一口酒下肚。
烈酒滑过喉咙,将那份苦涩强行压下,她侧过头,看向萧湛,看着他同样悲苦的表情,开口问道:“殿下呢?您是否也有过这样的痛苦?”
她老是琢磨着问他,为什么要给她那纸休书?为什么要把自己的绿松石手串送给了卫夫人?
不都是他休了她嘛?那为啥还要摆出一副痛不欲生的样子?
“唉,王爷我……呵呵……”萧湛苦笑了一下,直接把剩下的酒一股脑儿全倒进嘴里。
“王爷我亲手把心爱的女人推给别人。”他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儿,就是写了那纸休书。虽说那是为了救小雪才写的,可他还是悔青了肠子。
有时候他在想,也许就是因为那张休书,小雪才会在西门城楼上说君离才是她的丈夫,那句话就像一把刀,狠狠地扎进了他的心窝。
“殿下您这是咋回事啊?明明心里有她,为什么还要故意疏远呢?”姜雪问这话的时候,声音都在打战,他知不知道,她看到那张休书的时候,差点儿就喘不过气来了。
可这个问题,就像石头扔进深井里,没有回音。
这梅花酒劲儿可大了,萧湛又是一口闷了一整壶。
姜雪刚问到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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