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二话不说就跟童乐跑去学校了。到了学校,我一眼就瞥到门卫处围了一大堆人,大家打火哄说我儿是‘贼’。姑且我当时的那个怒火啊!我看到未羊就被一个中年男子——”
“呃!应该是看大门人,这人本身就怪得很!”未校长突然插话道。
“对,就是该男子。他把我儿扣在他办公室不准走,外面很多人扒在窗上争先恐后地瞅热闹,我气急了,一蚱蜢就冲了上去,一脚将门踹开。
你也理解,当时在气头上完全控制不住,岂料脚上不知哪来那么大一股劲,那门锁估计都坏了,我几乎吓了一跳。但我没管三七二十一,一把从他手里夺回未羊。
剩下的无疑便是开口大骂,那人一看我凶神恶煞的阵势,霎时间连嘴都不敢还。一直到我将该骂的话一并骂完为止,回头我再看那人时,他嘴松垮垮的,低垂着头不吭一声,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简直跟孙子无异。
那时,我瞧了瞧围观的学生几乎都一个个悄悄撮着嘴,没人敢再吧嗒吧嗒说一句话,一个个像那男子一样把头低垂下来,显得都不好意思。最后,他们一个个偷偷摸摸就散开了;而我呢,一骂完自然就拉着未羊头也不回地走了。”
未羊母亲滔滔不绝地讲着,一大堆话几乎一吐而快;校长和太太俩人悄悄然地洗耳恭听;事实上,未太太本打算手里捏个针线活来着,可结果听得怔住了,心里的想法霎时间也不了了之;同时未校长时不时地长叹一口气。
未羊母亲见俩夫妻侧耳倾听,给了她足够的重视;便稍顿了顿,紧接着又讲道,“却说我拉着未羊回家时,猛然发现他书包里居然有书。
老实讲,那刻我一下心都凉了;我想这个不争气的逆子,竟还当真偷了人家东西;其实我以为他真偷了学生的书;如果真是那样的话,那我可就当真错怪他们了;于是,我二话不说就慌忙抓过书包;那一刻,我心里发着狠誓,我心想如果那些东西真是不干不净的赃物的话,我非将他手指打断不可。
可事实上并未如此,还是我错怪了他。我在他书包里翻来翻去检查都是一些旧书,每一本书上都写着他哥的名字;所以这么一检查,顿时我的心就踏实了。
老实说,未羊这孩子有时可真让我头疼,现在他这样子我真是不知如何是好,所以我这一回到家,一刻不停就跑来你家,我就是想跟你商量商量,看未羊究竟能不能上学的问题。
不过,不管学费贵贱与否,我都想办法出。
总之,只要能让我儿上学,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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