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也在墙脚下成簇成团的蜗居着,风一吹,它们就左右摇晃着。
未羊记得有一次,这鬂草竟还割破了他的手指,具体伤的是哪根,他无由知晓。
总之,是有伤到手指那么回事,而且,这在他的脑海里至今还记忆犹新。
他记得,那时伤口并不很大,却吓出了他一身汗,他还清楚地记得,那时受到的惊吓竟使他做梦都梦到了。
他哥哥帮他压了一会儿伤口,然后,再松开手伤口,这伤口就神奇地愈合了。当然也不疼了,不痒了。
这一路上,未羊一边走,还一边随手拔上一根鬂草,很是惬意地挽着搓着。
与此同时,嘴巴里还不忘含一根狗尾巴草玩着。
所谓的狗尾巴草,也不过就是未家村人常说的毛须须,毛茸茸的很是乖巧,模样儿就像狗尾巴,因此,顾名思义就叫狗尾巴草。
再往前走没几步,未羊又谨小慎微地拔了几根,像搓草绳一样搓着。
很快的,不知不觉,未羊就来到了墙的尽头,也许是尽头。
这里又有一个拐角,不过,这时未羊依然如故,没有再回头瞅一眼,索性右拐了过去。
这时,太阳也终于落下去了那么一点点,几乎是看不出来。
未羊漫无目的地往前走着,再往前,走了一点点,再走了一点点,一点点......
终于,未羊霍地一抬头,发现眼前是一片相当熟悉的景象,熟悉的如同童年的腮腺炎。
他眼前是一排排崭新的房屋,每一座几乎都是那么的熟悉,那么的别具一格,家家户户紧紧连在一起,房屋整整齐齐,远远的,他就认出了他家屋顶的烟筒。
此时,他家的房子周围的炊烟袅袅,烟筒里正冒着淡淡的青姿色的烟丝。
即使未羊隔着那么远的距离,却依旧能闻到他家那熟悉的一锅子面味儿。
与此同时,他又不免联想到母亲,也许是用茄子给他做的。
很快的,他的肚子就觉得饿得咕噜咕噜的叫了。
脚下的步子也猛然加快了,随之,一股脑儿冲进了被挡住去路的玉米地里去。
通过了这片玉米地,他就能更清晰地看到他家,他邻居家......
未羊抬起胳膊,蒙着眼睛,以防止刀子一样锋利的玉米叶子伤到自己。
他全速前行着,此时就活像是一头欢快的野猪在庄稼地里撒欢儿,强大的动静,竟还惊动了一群小麻雀,扑棱着翅膀朝着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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