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吃,然后,就霍地一下恨恨地掐一下未星胳膊上的肉,惹得未星尖叫一声。
“啊呀!你不用蹑手蹑脚的呀!”未星愠怒地道,“聋子的耳朵能听到什么嘛!”
未星一来把自己的红领巾弄丢了,二来呢,被他母亲那么的一拧,顿时就上来了一肚子的火。
“你再大声说一下试试?”
未星不再吭声。
“你这娃怎么一点都不识抬举?你把未羊搞醒来的话,这书就别念了,提早滚回来,还能多种二亩地。”
……
却是端地这时候,这娘俩还没跨出门槛,未羊就醒了。
土炕上,未羊几乎一蚱蜢惊坐起身,慌忙朝四周瞅了瞅,不见一个人影,遂又一蚱蜢翻身从炕上跳了下来,脚上鞋也不穿,就“嗷嗷嗷”着朝院子里跑去。
桌子上,未星的卡通老鼠杯子瞬间裂开一个细缝,没喝完的水顺着细缝一滴滴浸了出来。
“啊呀!”
胡蕙兰猛的一声怪吼,“未羊醒来了,天爷,这娃可能刚才那一声把我的窗玻璃震碎了。”
胡蕙兰说着忙把自己的耳朵捂住,飞也似的跑去房间里检查。
很快的,一间间屋子里检查完了,发现屋子里没有一片玻璃碎裂,于是,胡蕙兰这才放心地走出院子里来。
未星刚才突然听到未羊的大嗓门之后,大脑里几乎一片空白,耳朵也是嗡嗡直响!
这时,未星心想:这下走不脱了!
然后间隔三秒,又暗忖到:奇怪呀!刚才未羊明明睡得像死猪一样纹丝不动,怎么突然,端地说醒就醒来了呢?
他不是耳朵听不见声音吗?
而且刚才的脚步声也本身并不很大呀!
难道,难道他的耳朵能听到人说话了吗?
还是——
他故意装睡的?
“你看看你,”胡蕙兰广播似的大吼起来,“我叫你把脚步放轻点、放轻点,你偏偏不听,你看看,这下好了,你也不用去上学了!”
未星被他母亲的一番话——气话,像撅头一样硬生生挖到了心坎上。
他一想到自己在学校里,重的像石头一样沉的学习压力,而他母亲呢,又漠不关心,只动不动就让他好好念书,争取怎么怎么样……
然后他就很烦。
“不念就不念,谁稀罕呢!”
未星开始跟他母亲赌起气来,顺手就啪一声把装好的衣服撂了十米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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